,並伸手擋在餘一丁面前,隨後又轉身恭敬地對著玉玄道長執禮道,“住持,貧道覺得餘居士所言也有一定道理……”
不過還沒等到他繼續說下去,只見玉玄道長的眼神中精光一閃,目光有些嚴厲地望向他,月靈子頓覺自己確實因為心急而有點失態了,他只是一名在上清觀暫時落腳的遊方道士,豈能直接左右住持的想法?於是趕緊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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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量天尊!還請餘居士慢行一步。”玉玄道長終於還是開口了。
餘一丁轉身看著老道,該說的能說的他都已經說完了,老道願意說他就聽著,若是實在不願意說,餘一丁可沒有想過要逼他。
在上清觀內找不到線索,他就只好再想其他的辦法了,反正五百兩銀子對於他來說並非一定要找回,他們三人的身上還有幾十兩的金葉子,根本不用為路上的盤纏而擔心。
何況餘一丁的心思也不在那些損失的銀兩之上,能夠施展出奪舍之法的修行者絕對算是一個勁敵,那名到現在仍未照面的對手才是他心頭最大的不安,餘一丁可不想為了區區五百兩銀子便將自己和兩個妮子置於危險之中。
至於老魏和縣令,抓捕劫匪是他們的職責所在,完不成任務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這是事前他們就早已知曉的規則,與餘一丁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嘛。
只不過現在餘一丁已經傷了那名神秘女子,又在客棧射傷偷聽牆角的賊人,更是破壞了那名準備奪舍明月肉身的修行者的計劃,如果這些人真的都是一夥的,那麼餘一丁簡直就是憑藉一己之力在半天之內便將這夥賊人數個月的謀劃毀於一旦,現在已經不是他想要找別人的麻煩,而是必須要時刻提防對方找他麻煩的事情了。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餘一丁可以幫助老魏追蹤賊人,也可以順便打聽一下那個隱藏在烏蒙山區內的秘密,但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要讓他和二女為此而承受沒有必要的風險,這在餘一丁看來絕對是一個划不來的買賣,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在保證自己和二女絕對安全的前提下,能夠儘量幫助老魏將那夥賊人一網打盡,完全解決後顧之憂是最好的結果,否則就只能是見機行事了。
於是餘一丁就望著玉玄道長不再說話,只看老道將他叫住後又會有怎樣的說詞。
“咳咳咳……”
玉玄道長髮出一陣咳嗽聲,但這次並非是因為身體不適。
剛才餘一丁給他號脈,雖說沒能看出他的身體到底為何毒所害,但是至少用治療氣流將他全身的經絡細細地梳理了一番,已經將老道體內的一些隱疾和暗疾一一清除,這一點老道哪有感覺不出的道理?
餘一丁是有恩於他的,所以此時老道的心情十分複雜,這幾聲咳嗽只不過是老道掩飾尷尬罷了。
“餘居士確實不愧是醫道高人,僅憑把脈便能將貧道的傷勢恢復大半,實在令貧道感激不盡啊!”
說著玉玄道長便支起身子想要起身對餘一丁行禮答謝。
可是剛才老道初醒之時便已經謝過了餘一丁,此時又要拜謝豈不是多此一舉?
餘一丁明白老道此舉是為了緩解氣氛才這樣說,不過他和月靈子當然不會任由玉玄道長獨自起身,兩人連忙上前左右攙著他。
餘一丁的口中還不住地客氣道,“哎呀,道長太過多禮了,實在無需如此啊,在下行走江湖,此等小事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看著餘一丁一副做作的嘴臉,這哪裡是客氣,分明就是另一種炫耀嘛。
月靈子在一旁忍不住微微癟了癟嘴。
“唉……”
玉玄道長被二人攙扶著靠坐在床頭,再次深深地嘆了口氣。老道眉頭緊皺,目光也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餘一丁看著老道的模樣,心知此時他的內心仍在進行著激烈地思想鬥爭,於是又道,“不瞞道長,在下只是和魏捕頭追蹤賊人才會來到上清觀,況且那名奪舍明月的修行者以及出現在道長居室二樓的女子絕非善類,此二人的本事和手段確實和那夥賊人有類似之處,故而在下才會猜測他們之間或有關聯,這一點在下無需對道長欺瞞。”
玉玄道長聞言不住地點頭,餘一丁見狀接著又道,“至於事實是否確實如此,在下其實並不能確定,這應該是魏捕頭和官府需要考慮的事情,但是在下能夠確定的一點是,魏捕頭肯定會因此而對上清觀及其附近區域進行更加嚴格的搜查,上面給他的期限過了今日只剩下九日,為了保住性命魏捕頭也會拼命想法子抓獲那夥劫匪,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