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能會有收穫呢?”
玉玄道長的述說基本上和魚骨石鎮的那位捕頭所言吻合,這些對於餘一丁來說已是舊聞,但他也不好催促,只能耐著性子聽老道繼續說下去。
“那烏蒙觀始建於前朝,但是毀滅和重建正是處於朝代更迭之時,關於此觀所遭受的浩劫,大晉朝野也有兩種傳聞,一說是觀內的道人用火不慎,走水而致,整個道觀毀於一場大火,而另一種說法是烏蒙觀毀於戰亂之中,因為那時正處於改朝換代的多事之秋,烏蒙山區是京畿一帶的一個用兵之地,此觀便是毀於刀兵之禍。兩種說法各有道理,也各有依據,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無論是大晉朝廷還是道觀內的記載,對於此事都是一筆帶過,只說是烏蒙觀發生了一場浩劫,致使道觀被毀,至於因何發生,又具體是何時、如何發生的卻是含糊其辭,不甚明瞭,但是貧道卻更相信烏蒙觀的毀滅是因為後一種原因,既是刀兵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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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玉玄道長頓了頓,目光灼灼地望著餘一丁,像是因為這段時期的傷病,說了那麼多話以後有些乏了,想要稍稍喘口氣歇息一下,又似乎是在等待餘一丁的反應。
餘一丁見狀只好問道,“既然大晉朝野對此事都無定論,不知道長卻為何會如此篤定那烏蒙觀一定是毀於戰亂之中呢?”
玉玄道長淡然一笑道,“呵呵,正是因為大晉朝廷對此事諱莫如深,所有記載都含糊其辭,試想一下,若烏蒙觀確實毀於意外走水,那為何不明明白白的記載下來,這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餘一丁點頭贊同。
“更何況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原因,貧道才會確信烏蒙觀的被毀以及更名都是因其所致啊……”
餘一丁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雖說現在已是深夜,但是由於有異能在身,他本就沒有絲毫睡意,老道說些什麼他都能熟記於心,但是餘一丁的心頭非常清楚,接下來老道將要說出的話肯定是關係到上清觀,甚至整個烏蒙山區的那個天大的秘密了。
果然,玉玄道長面色一緊,神情也變得更加凝重,餘一丁只見老道不住地捻著鬍鬚,喉結動了又動,卻好一陣沒有出聲,看來哪怕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想讓老道輕輕鬆鬆就將這個天大的秘密說出來仍舊是有些費勁。
餘一丁也不禁隱隱感覺到自己有些心跳加速。
“自從貧道成為上清觀的住持後,偶然間在藏經閣翻閱到上清觀志,便對其中有關此觀更名前後的記載頗為迷惑,其後十數年間貧道又查閱了大量典籍,均未找到相關的確實證據,此事令貧道大感奇怪,一座普通道觀的更名竟會如此撲朔迷離,是為何故?於是貧道便對此事更加好奇……”
餘一丁被老道的述說吸引,不由地頻頻微微點頭不已。
“直到去年的某一天,貧道正在大殿之內與眾位弟子談經論道,不經意之間突然瞧見上首的三清泥塑之像,位於左側的上清靈寶天尊手持一柄玉如意,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大殿內的眾人,這本是貧道出家以來早已司空見慣的景象,但只因烏蒙觀改名一事已經困擾貧道多年,此時看到上清大帝的塑像,貧道不由地便將烏蒙觀改名為上清觀的緣由與之聯絡起來……”
說到此處,玉玄道長像是終於將心中的思想包袱完全放下了,緊接著又道,“方才貧道已將上清大帝的基本情況告知居士,三界法器,一切法寶皆歸靈寶天尊管轄,而烏蒙觀恰巧又改名為上清觀,且此事又被大晉朝廷竭力遮掩,甚至連烏蒙山區內有前朝高官的大墓一事說不定也是有心之人故意放出的風聲,這樣不僅可以轉移人們的視線,而且那些聞訊前來的土夫子盜墓賊又可以掩人耳目,在不經意之間還會幫著掩蓋異寶的真實所在……”
“真實所在?”
餘一丁喃喃自語,“如果把那些地老鼠都吸引到此地,這些人到處掘地三尺,不是更容易增加異寶暴露的風險嗎?”
“呵呵,居士此言差矣。”玉玄道長微笑著說道。
餘一丁詫異地望著老道,不明白他說此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貧道是一名清修者,生平從未見識過任何法器法寶,況且貧道對這些術法修行者的所用之物並無半分興趣,可是既然貧道已經產生了這種聯想,就更加想要了解其中的真相,也好解開貧道心中多年來的疑惑。”
玉玄道長這番話說的又是莫名其妙,跟餘一丁剛才所說的沒有一點關聯,更沒有解釋他的疑問啊。
見餘一丁滿頭霧水的樣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