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他不是在縣裡搞副業,聽說還開了一家飯店,你就沒去找找他?”黃玉鳳說道。
家裡有個在酒廠做領導的人,說出去都有面子。
住在周邊的鄰居也多是市酒廠的職工,包括家屬。
有人見到她,會說那是童永昌科長屋裡的人,這個稱呼她很受用。
“沒去找小漫,她就是個老師,能有多大的關係?”童永昌說道。
“陳浩那邊我倒是去找了,不過沒有用。”
“怎麼會沒有用,開飯店難道不要酒嗎?是不是他飯店太小了,生意不好?”黃玉鳳說道。
“我就說他飯店生意沒多好,先前他說飯店生意不錯,肯定是騙人的。”
“他飯店的生意好的很,是他不願意批發市酒廠的酒水。”童永昌說道。
他看著黃玉鳳,“一家飯店,一家酒樓,他都是負責人,而且兩家飯館的生意都很不錯,花山飯店就不說了,市裡很多飯館也能達到那個水平,甚至還要高。”
“但是另一家興盛酒樓,市裡好多飯館都比不了,3層樓,椅子都套著布套,服務員都穿著統一的衣服,甚至還有洗臉盆,給進去的顧客洗臉擦手。”
“市裡有更大的飯館,可服務方面比興盛酒樓要差的遠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這事,業務方面的問題反倒放到了腦後。
“什麼一家飯店,一家酒樓,我被你說的稀裡糊塗的,人都暈了。”黃玉鳳沒明白過來意思。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長豐縣有一家飯店,叫花山飯店,是陳浩的生產隊開的,他是負責人,還有一家酒樓,叫興盛酒樓,也是陳浩的生產隊開的,他也是負責人。”童永昌道。
“陳浩長本事了,管的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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