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她是真的不想說。
她的眼神遊離不定，不敢直視方欣的眼睛。
看自己女兒沉默了，方欣又問跟女兒關係很好的金春妮，可金春妮也沉默了。
這時候韓局長來到方欣身邊，把手機遞給她說道：“小方，我這裡有監控記錄。”
方欣看著手機上的畫面，手在一點點攥緊。
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眼中逐漸燃起怒火。
她也逐漸明白為什麼這群年輕人都不說了，不是不說，是不敢說。
那些畫面讓她感到憤怒和震驚。
看完記錄，方欣的臉色很少有此時這麼難看，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思妍，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是你主動邀請小立跟你一起出來的吧，結果你的目的是為了羞辱小立？”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滿是失望。
“小立幾次三番提醒你應該走了，你又為什麼不聽他的話？”
方欣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眼中的怒火在燃燒。
“小立本來可以走的，但他是為了你才跟楚冠雄鬧翻了，如果不是小立，出事的就該是你們！”
方欣越說越激動，她無法接受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
顧思妍覺得自己很委屈。
“媽媽你別說了。”她帶著哭腔喊道，眼中泛起淚花。
方欣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問女兒道：“思妍，你跟你爸通電話是怎麼說的？”
“我當然是實話實說的啊，那時候我都快被嚇死了。”顧思妍回答道，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方欣聞言，心中驚駭無比。
顧高峰他知道真相！
他知道陳立是因為自己女兒才會身陷困境，可他卻什麼都不做，還心安理得的霸佔著屬於陳立的人情。
自己的丈夫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人。
這些年來，方欣為了能夠攢錢，日夜不停地工作，顧思妍的教育幾乎都是顧高峰在管。
如今女兒考上大學，她身上的壓力也小了很多。
可這時候她才發現身邊的人好像都變了，丈夫變了，女兒在丈夫的教育下也變了。
她的心中湧起一陣悲涼，第一次在心裡衝丈夫喊話道：
顧高峰，活該你升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