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淡淡菸草味兒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
咬下來的力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疼又算不上多疼。
溫瓷心跳跟著他齒尖的力度,一會兒松,一會兒緊。
慢慢就亂了節奏。
男人貼著她輕喃:“你上週答應我的事兒,你得做到。”
溫瓷意亂心慌。
抬眼去看他垂著的眼眸。
他烏濛濛的眸子裡,是化不掉的欲,還有絲別的情緒。
溫瓷想知道那是什麼。
問他:“你出事時,心裡在想什麼?”
傅景淮眉心微蹙。
“出事時?”
“槍打過來的時候。”
傅景淮嘴角洩出絲輕笑:“想一個人,老子想睡她。”
溫瓷確認般問:“是我嗎?”
不知道是不是意外溫瓷的話,傅景淮有瞬間的怔愣。
只是這一瞬。
溫瓷心裡有了答案。
心好像忽然被什麼刺了下,有點兒疼。
但也只是一瞬間,就沒了感覺,她釉白的臉上湧上笑:“還好二少帥吉人天相。”
從他懷裡起身。
,!
坐回到座椅另一側。
傅景淮愣神間,看到溫瓷眼裡有抹情緒一閃而過。
太快了。
他沒抓住。
回到少帥府,不等副官逃跑,傅景淮已經拽著溫瓷往裡面去了。
他心癢難撓,直奔臥室。
溫瓷沒再拒絕。
她又沒有經驗,很努力的取悅,但還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結束的時候。
溫瓷胳膊都是麻的。
幸好明天上午沒有手術,要不然,她怕她手術刀都握不穩。
男人心滿意足,湊過來吻她。
她偏臉躲開。
男人炙熱的唇落在她耳畔。
他喃聲喚她“瓷瓷”,還想再過來親她。
她再次躲開。
許是確定了她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她有點兒排斥他的親近了。
飛快的起身:“我去洗手。”
洗手的時候,溫瓷想,如果不牽扯感情,只把他當上峰對待,這件事做起來似乎也不那麼困難。
一個小時而已嘛。
她十多個小時的手術都做過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眼淚就落了下來。
門外傳來男人的腳步聲,她倉皇中把臉一起洗了。
男人推門進來。
大概是意猶未盡,掐腰抱住她,還想要親熱一番。
她後撤躲過。
男人蹙眉:“怎麼了?”
溫瓷朝他笑:“太累了,我不想再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她笑容裡的敷衍,傅景淮鬆了手:“你先出去吧,我洗一下。”
溫瓷從他身側擠過去。
等傅景淮從洗手間出來,溫瓷已經離開了。
他莫名煩躁起來。
坐到床邊,拉開了床頭櫃子的抽屜。
裡面有隻腕錶。
上次在馬場,他看她腕錶殼子裂了,他在軍醫院住那幾天,他留意她時不時會看一下手腕,但表一直沒帶,不知道是不是拿去修了。
他託人從港城帶了塊新表回來。
想送她。
外面傳來敲門聲:“二少帥,指使綁架夫人的人,抓到了。”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