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結婚晚的,孩子都仨了……”
溫瓷想起他們是去年三月領的證。
到現在有十個月了。
她憋笑:“那你以後努努力,從數量上超過他們。”
傅景淮質疑:“這事兒靠我努力?”
又想湊過來親她,溫瓷推了推他胸口:“我想去廁所,你能不能幫我喊一下王媽,或者朝雲?”
傅景淮:“喊她們做什麼?我抱你去。”
說著,就要抱她起來。
溫瓷疾呼:“不行!”
傅景淮:“我是你男人,怎麼就不行了?”
腰都彎下來了,溫瓷手臂抵在他胸前,不讓他抱:“那也不行,你還是幫我喊王媽進來。”
男人道:“我抱的比她們舒服。”
手臂抄進她腿彎,不顧阻攔,將她抱了起來。
溫瓷:“……”
進了洗手間,傅景淮想幫她脫褲子,她死活不肯。
緊緊攥著他手腕。
傅景淮:“早晚也會有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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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那不一樣。”
他不肯走,溫瓷臉漲的通紅,都想求他了:“你先出去,我自己能行。”
傅景淮不放心。
還是喊來了王媽和朝雲。
完事,還是傅景淮進來把溫瓷抱了出去。
王媽既為溫瓷高興,又擔心。
高興的是,二少帥如今對她是真的上心。擔心的是,溫瓷傷成這樣,男人這份意志又能堅持多久呢?
接下來好一陣子,傅景淮還是很忙。
早出晚歸的。
馮曼曼和張樂頤每天來陪溫瓷。
張與和也來過。
他傷好了,但背上留了疤,去不掉了。
說到這兒時,他還笑言,好在傷的不是臉,要不然以後討不到好媳婦了。
方錦寧也隔三差五的過來。
每次都匆匆忙忙的。
溫瓷受傷的事,不讓她跟家裡說,她每次都是找別的藉口出門,就不能呆太久。
一晃大半個月過去了。
進入二月中,天氣有了絲暖意。
夜裡下了場小雨,少帥府前的梧桐樹,枝芽更綠了。
這天,傅景淮難得沒出門。
陪著溫瓷一覺睡到天亮。
溫瓷醒來,發現他還在,奇怪的問他今天不忙嗎?
傅景淮說春天到了,帶她出去曬曬太陽。
她其實每天都能曬到太陽。
為了方便她出門,他把臥室都搬到一樓了。
抱著她去洗手間洗漱。
親手幫她換衣服。
溫瓷之前抗議過幾次,無果,後來乾脆就不掙扎了。
換好衣服。
傅景淮將她抱到輪椅上。
推著她出了門。
朝雲跟在後面,緊張的道:“二少帥,我來吧?”
傅景淮:“不用。”
少帥府後面有片小花園,溫瓷從來沒去過。
靠近了,忽然有什麼飄落下來。
鼻翼傳來花瓣的馨香。
男人彎下腰,湊在她耳邊道:“瓷瓷,生日快樂。”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