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跟在鍾沛琴身後進了醫院。
傅景淮送下溫瓷,去了軍政府監牢。
昨晚,他們從警察廳帶回個人。
牢房昏暗的燈光,照在那具血肉模糊的身體上,幾乎已經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顏色。
傅景淮進來,副官立正行禮,喊了聲:“二少帥。”
傅景淮應了聲。
從擺滿各種刑具的桌子上扯過手套,不緊不慢的套到手上。
接過副官遞來的鞭子。
走到那人跟前,狠狠一鞭子甩了下去。
血肉飛濺。
綁在架子上的人發出聲悶哼。
艱難的睜開了眼。
傅景淮冷笑著開口:“在福城沒抓到你,你還敢跑到申城來。兵書看多了,真當在對方眼皮子底下安全?還去軍政府麾下的醫院買青黴素,你怎麼想的?”
那人嘴張了張,“啐”出一口血水來。
傅景淮冷笑。
揚手又是一鞭子。
男人衣服開裂,皮肉翻起,疼的失聲痛呼。
傅景淮道:“這一鞭子,是替岑寬打的,當年不是你背叛,岑寬不會死。”
,!
那人滿口血沫。
牙都是紅的。
笑容猙獰:“他是替你死的。”
傅景淮:“所以,今天我要替他報仇。”
把鞭子丟回桌上。
手套也摘了,往桌上一扔,吩咐副官:“押到岑寬墳前,槍斃。順便帶壺好酒,告訴岑寬,他的仇報了。”
轉身要走。
那人眼中露出驚慌,朝著傅景淮大喊:“你不能殺我,我對你還有用。”
傅景淮腳步一頓:“什麼用?”
那人道:“我知道他們在哪兒,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把地址告訴你。”
傅景淮一笑:“不用,我能找到。”
抬腳走了。
那人絕望哀嚎起來:“二少帥,你放過我,我告訴你他們藏在哪兒。還有,當年出賣你的,不只我們,還有別人。只要你給我留一口氣在,我全部告訴你。”
傅景淮腳步停下。
那人以為有傅景淮回心轉意,剛要高興。
卻聽到傅景淮對副官道:“去讓軍醫院院長來給我回話,現在軍醫院是個人就能進去了嗎?他要是管不好看門的人,就讓他自己滾去看門!”
副官立正:“是,二少帥。”
溫瓷很納悶,醫院守衛不知為什麼忽然嚴起來了,她中午出去吃個飯,沒帶工作證,守衛攔著死活不讓她進。
險些誤了手術。
還是院長從外面回來,給她帶進來的。
接下來的兩天,她為了騰出禮拜天的空,從早忙到晚。
喬漢斯笑著問她,這麼拼,是想搶他位置?
溫瓷讓他做好交接準備。
兩人玩笑了幾句。
鍾沛琴過來時,兩人剛好結束對話,鍾沛琴眼底露出被冷落的不滿。
下班回家。
溫瓷以為傅景淮禮拜天上午才來接她。
不想,頭天晚上他就來了。
手裡提著一個長方形木箱,很大,很精緻。
看著還有點兒重。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