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說什麼,一道女聲傳了進來:“被罰了就是被罰了,還編出個救人的藉口來,那麼厲害,軍醫院怎麼沒把你聘了去?”
溫瓷抬頭。
沈詩瑤得意洋洋的走了進來。
她本來在總督夫人屋裡,聽下人稟報,說朝雲去拿了治跌打的藥膏,她趕來看怎麼回事。
進門,就看到了溫瓷青紫的膝蓋。
這不是跪的。
她把頭擰下來!
四目相對,沈詩瑤哼了哼:“你看什麼看,出去給傅家丟人現眼,還不讓我說了?姑母也不知聽了誰的攛掇,竟以為你能請得動姑父。真看得起你,沒用的東西。”
王媽想反駁,被溫瓷攔下。
溫瓷笑吟吟的:“表姑娘說的對,這事兒我確實力不從心,晚些去向夫人請罪。”
沈詩瑤一腳踢在棉花上。
又挑了半天毛病,溫瓷根本不接她的茬。
她倍感憋悶,悻悻的走了。
她走後,朝雲憤憤的道:“一個表小姐,還沒當上這宅子的主人呢,就到處逞威風。”
溫瓷笑笑:“我們過自己的日子,不用管別人。”
朝雲扁扁嘴。
不說話了。
王媽也替溫瓷憋屈。
想起她在總督夫人面前的表現,又覺得她不是會吃啞巴虧的人。
不理會,可能是對方不值得或者沒到時候。
溫瓷去了書房。
她把搶救柴平章時的細節記了下來。
這些都是珍貴的案例,在以後的診療中,能起到參考作用。
如果可以,她還想知道柴平章的病因和後續治療情況。
資料越詳細,參考價值越高。
溫瓷在書房待到中午。
透過窗子朝外看去。
攬星居後面是個小花園,園子四周種滿了梧桐樹。正午的陽光落在樹頭上,有一片片新生的綠芽。
春天啊。
原本是希望的季節。
朝雲提了菜回來,王媽來喊她下樓吃飯。
她擱了筆。
剛下樓,就聽到外面有汽車引擎聲。
傅景淮掐著點進來了。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