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汁對於他,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傅景淮一臉嫌棄。
溫瓷道:“我覺得還好。”
傅景淮立刻把自己面前那碗,推到溫瓷跟前:“喜歡喝,都給你。”
溫瓷:“……”
戰略性轉移話題,問嚴松:“嚴副官剛才是去看尹公子了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嚴松:“醒了,餵了止痛藥。”
溫瓷提醒道:“止痛藥裡有大麻,得控制用量,上癮了就麻煩了。”
嚴松意外。
傅景淮也好奇:“還有這個說法?”
溫瓷:“之前在國外的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案例。病人怕疼,自己買了好多止痛藥去吃,最後上癮了。”
又說:“戒大麻也是很痛苦的過程。”
嚴松道:“我這就去跟他們說,讓他們控制著點兒。”
這時,有人來報信。
總統府的官兵搜查到這片了。
傅景淮拉著溫瓷起身,躲進了後院的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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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西峰和嚴松也在。
傅景淮槍上了膛。
官兵們衝進來,看到桌上吃剩的油條豆汁,沉聲問道:“這吃飯的人去哪兒了?”
據點明面上是間糧店。
掌櫃的賠著笑:“軍爺,您也知道咱們鋪子里人多事雜,飯沒吃完就去幹活是常有的事兒。這不能收拾,呆會兒他們還得回來吃呢。”
掏出幾塊大洋,偷摸塞到帶頭的官兵手裡。
繼續道:“咱們小買賣都開了好些年了,一直在這條街上,絕對不敢給您添麻煩。”
糧店客人多。
夥計也多。
領頭的收了錢,沒再懷疑,帶人離開了。
他們走後,傅景淮才收了槍。
嚴松很擔心。
黎宏昶那邊找不到人,肯定還會來第二遍、第三遍,不會每次都這麼好糊弄。
他問:“二少帥,咱們什麼時候啟程回申城?”
傅景淮望向床上的尹西峰。
他醒了一會兒,吃了藥,現在又睡過去了。
沉聲回道:“等他再養養傷。”
以他現在的傷勢,實在不宜長途跋涉,可把他自己留下,傅景淮又不放心。
當天晚上。
就迎來了第二波搜查。
官兵們耀武揚威的衝進院子,掌櫃衣服都來不及穿好,趿著棉鞋,披著厚衣,出來迎接。
傅景淮在第一時間醒來。
溫瓷也醒了。
想起,被傅景淮拉過被子蓋緊:“沒事兒,你繼續睡。”
他摸過槍,下了床。
掌櫃的冷哈哈的,邊搓著手,邊應付:“軍爺,今兒早上,不是來檢查過一遍了?”
這次來的,和早上不是同一波人。
他們手裡拿著畫像。
帶頭的槍往掌櫃後頭一指,沉聲下令:“把屋裡的人全部叫出來,我們要挨個對照。”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