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買些東西給你師孃吃吧,我怕她餓了!”辛筏補充道。
“弟子明白!”陳嬰論行禮完,取出三壺烈荷酒放到桌面上,然後直接朝著長老昏迷的房間走去。
在路上,陳嬰論發現了有傳鴿飛入醫師院,他不禁加快了腳步,果然看見此刻正在房外利用傳鴿處理事務的洛輕依。
陳嬰論走了過去,問道:“師孃,長老們的情況如何了?”
洛輕依收起文書,搖了搖頭:“已經醒來的兩位長老並無大礙,休息多幾日就可離開醫師院,但剩餘的兩位長老依舊昏迷,脈象也依舊奇怪。”
陳嬰論思索片刻,緩緩開口:“我稍後得去參加七級文測,你明日讓幾位銀令醫師都過來看一看情況吧,若是無計可施,便試試我的法子!”
洛輕依瞪了陳嬰論一眼,問道:“又是你臨時想出來的?”
陳嬰論想了一下,答道:“應該不算吧,是以前在道長的書上看到的。”
“這......”洛輕依有些為難。
陳嬰論知道洛輕依的顧慮,也理解,畢竟誰都不想自己一把年紀的長輩給別人練手,萬一出現意外可就難辦了。
“明日先看看情況吧,說不定明日兩位長老便醒了呢!我也得去書院!”陳嬰論說完留下一個食盒便轉身離開。
這個食盒本是留給龍玉書的,方才的食盒是給辛筏夫婦的,但辛筏與龍玉書在一起,那這留給洛輕依正好。
洛輕依開啟食盒,裡面是熱氣騰騰的飯菜,不禁嘆了口氣,心想若是自己能看出長老身上的問題,又何必寄希望於他人。
陳嬰論很快回到了辛筏的房間,而辛筏見他回來了,趕緊將剩餘的一壺酒收了起來。
“不就是一壺酒嘛,你至於嗎?”龍玉書無奈地說道。
辛筏知道龍玉書的酒量,斥道:“我才喝了半壺,你已經喝了一壺了,剩下這壺你若是偷喝了,那我喝什麼?”
龍玉書想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可以喝茶!”說完還認可式地點了點頭。
“去你的喝茶!”辛筏嘴上不留情,但還是放下了那壺酒。
陳嬰論笑道:“師父,院長,你們不必搶,想喝去酒韻樓就好了,他們今夜還有拍賣,就是不知結束了沒!”
辛筏與龍玉書對視一眼,辛筏抓住站在門旁的陳嬰論瞬間消失在原地。
兩人出現在百家書院門口對面,陳嬰論走了兩步回頭看去,辛筏已經不在了,心想他這麼趕是去幹嘛?難不成是回去繼續與院長搶酒喝了?
陳嬰論笑著地搖了搖頭,繼續往書院裡走去,可走到通道處卻被兩守衛攔住:“閒雜人等禁止進入百家書院!”
陳嬰論連忙換上學子服,解釋道:“我是七級學子,來參加明日的七級文測!”,
然而守衛卻攔著不讓進:“亥時已過,百家書院不得進出!”
陳嬰論繼續解釋,甚至還搬出了自家師父辛筏的名字,可兩位守衛依舊不讓他進。
看著鹽油不進的兩名守衛,陳嬰論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他只能喚來傳鴿給辛筏傳信,可傳鴿在辛府,過來之後還得飛去西城區,雖然傳鴿長途的飛行速度極快,可這一來一回的等待時間令他感覺百無聊賴,於是直接坐在地上修煉了起來。
陳嬰論在修煉中忽然聽到一陣“咕咕”聲,他睜開雙眼,伸出左手,傳鴿直接落在他的手中。
陳嬰論將早已準備好的字條塞進傳鴿的腳,再喂其靈力,傳鴿一躍而起,朝西城區方向飛去,速度越來越快,閒來無事,他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兩位守衛見此也在想要不要放陳嬰論進去,但每次七級以上文測都沒有過了時辰仍放學子進入的先例,二人猶豫再三,對視一眼,決定堅守規矩。
龍清涵記得明日是七級文測的日子,於是早早便來到七十一號住所,但陳嬰論至今仍未過來,他思索一番,還是決定出去看一看。
來到百家書院通道處,龍清涵一眼便看到外面坐在地上修煉的陳嬰論,甚是困惑,連忙走了過去,問道:“嬰論,地上...很舒服嗎?”
聲音雖小,但陳嬰論一聽便知道來人是龍清涵,連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緩緩道:“感覺涼涼的!你快帶我進去,我被攔下了!”
龍清涵雖未對外說過自己是龍玉書的兒子,可身為書院的守衛,還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一名守衛解釋道:“清涵公子,我們也是按規矩行事!”
“嗯,我知曉你們盡職盡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