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芙微微頷首,眼中含淚,說道:“六哥,既然你都知曉了,我更是無顏面對你。我已非清白之身,配不上你的深情厚意。”
殷梨亭緊緊握住紀曉芙的手,語氣堅定:“芙妹,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那個善良美好的女子。過去的事都已過去,我只在乎你的現在和未來。”
張無忌在一旁看著,心中五味雜陳。
此時,崆峒五老在不遠處虎視眈眈。老二宗維俠喊道:“莫要在那兒女情長,今日你們誰也別想走!”
殷梨亭放開紀曉芙的手,轉身面對崆峒五老,朗聲道:“各位前輩,今日之事與紀姑娘無關,有什麼衝著我殷梨亭來!”
唐文亮冷笑一聲:“哼,你以為你能護得住他們?”
殷梨亭拔劍而出,劍指崆峒五老,說道:“那便試試看!”
張無忌也挺身而出,說道:“六叔,我與你並肩作戰!”
殷梨亭微微點頭,心中暗想,無忌孩兒真不錯,有俠者風範。
崆峒五老:“小賊,此次前來就是來抓你的,怎麼你還想置身事外嗎?”
“芙妹,你先帶孩子離開。”
紀曉芙知道自己在此,便是拖累了他們,於是帶著楊不悔往北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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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叔,就讓我們放手,大幹一場吧!”
沒有了紀曉芙在旁邊,張無忌沒有了弱點,他現在急切的想要幹翻對面的崆峒派。
殷梨亭彷彿也被他的氣勢所引導,捨棄了性格中軟弱,變得勇敢起來。
“好,就讓我們叔侄大幹一場。”
只見殷梨亭劍勢如虹,率先向著崆峒五老攻去。他身形如電,劍法凌厲,每一招都厲害非常。
張無忌也不甘示弱,施展出武當九陽功,身形飄忽不定,令崆峒五老難以捉摸。
宗維俠見狀,大喝一聲:“小子,休要張狂!”說著,揮拳向張無忌攻去。
唐文亮則與殷梨亭纏鬥在一起,他的拳法剛猛,短時間內殷梨亭並不能勝過他。
常敬之與其他兩位老者從旁協助,試圖尋找到張無忌和殷梨亭的破綻。
殷梨亭心中想著一定要保護好無忌孩兒,劍法愈發凌厲,不給唐文亮絲毫喘息的機會。
張無忌則憑藉著謝遜傳授的高深步法和七傷拳巧妙地化解著宗維俠的攻擊,同時還能抽空反擊。
一時間,劍氣拳風交錯,四周塵土飛揚。
殷梨亭邊戰邊喊道:“無忌,小心他們的合圍之術!”
張無忌回應道:“六叔,放心,他們傷不了我!”
就在這時,常敬之瞅準時機,向張無忌的後背偷襲而去。
殷梨亭眼尖,急忙喊道:“無忌,背後!”同時飛身過去阻擋。
張無忌一個側身,躲過了常敬之的偷襲,順勢一腳踢向常敬之。
常敬之被踢得後退幾步,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宗維俠怒喝道:“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日定讓你們知道崆峒派的厲害!”
張無忌冷笑道:“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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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曉芙一路奔逃,終於來到了一個小鎮上。
如今她的武功盡廢,但是經過張無忌的悉心調理,身體已經好了差不多了。
她身上帶了一把劍,行走江湖要方便許多。
但這把劍也只是做做樣子,她的丹田已廢,內力全失,這樣的花拳繡腿,若碰到普通江湖人士,就是直接落敗。只能唬一唬那些個地痞流氓。
紀曉芙站在小鎮的街道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微喘著氣。
想道,此地應該安全了。
她與楊不悔一直趕路,現在也確實是累了。
不如找一個客棧休息一晚。
小鎮中,只有一家客棧。
紀曉芙拉著楊不悔的手,緩緩朝著那家唯一的客棧走去。客棧的門臉有些陳舊,門口的幌子在風中輕輕搖曳。
踏入客棧,一股混雜著酒菜香氣和塵土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店內的客人不多,幾張桌子旁坐著幾個行色匆匆的旅人。
紀曉芙找了一張較為安靜的桌子坐下,輕聲對楊不悔說道:“不悔,咱們先歇歇腳。”
楊不悔乖巧地點點頭,眼睛裡透露出一絲疲憊。
這時,店小二殷勤地跑過來,用肩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問道:“客官,您要點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