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聽了尹平之的話,猶豫了一下,心中雖有些羞澀,但想到腳下那些可怕的蠍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尹平之微微蹲下身子,水笙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背上。
兩人的衣服還沒有乾透,黏在身上頗為不舒服。
雖然視線太暗看不見,但尹平之也能感受到水笙凹凸的嬌軀。
他緩緩站起身來,揹著水笙,腳步沉穩的往前走著。
水笙緊緊摟著尹平之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背上,就像是個鵪鶉一般,蜷縮著。
尹平之溫暖的後背,透過身體的接觸,緩緩進入到她的身體,讓她的心理十分的平靜。
在這黑暗的洞穴中,似乎兩人能走到天荒地老,尹平之也彷彿成為了她此時唯一的依靠。
走了許久,尹平之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微微側頭,輕聲說道:“水姑娘,我感覺這裡的空氣流動似乎變強了一些。也許我們離出口越來越近了。”
但後背並未傳來聲音。
他仔細一看,水笙正睡得香甜,口水都快流到他頸子裡了。
水笙在他背上,安全感爆滿,此時渾身疲倦,就睡了過去。
但她睡的太沉,導致風寒入體,此時已經是病了。
尹平之發覺不對勁,連忙將她平放,摸了摸額頭,搭了搭脈,發現她高燒不止,怕是要驚厥了。
尹平之心中焦急萬分,他深知在這洞穴之中,沒有藥物,水笙的病情十分危險。
如果不能降溫,有可能會燒壞腦子。
他輕輕搖了搖水笙,輕聲呼喚道:“水姑娘,水姑娘,你醒醒。”
然而,水笙只是微微呻吟了一聲,依舊昏迷不醒。
尹平之站起身來,環顧四周,黑暗中除了那些神秘的生物發出的輕微聲響,沒有任何可以幫助他們的東西。
他咬了咬牙,決定用最原始的方法幫水笙降溫。
他解開兩人的衣服,然後將水笙緊緊抱在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幫助她降溫。
他的心跳得很快,一開始,他以為自己會想入非非。
但此時此刻,因為擔心水笙的病情,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水笙快快好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尹平之緊緊抱著水笙,感受著她的體溫。
他的身體雖然有些疲憊,但他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不斷地調整著姿勢,讓水笙能夠更加舒適地,全面的躺在他的懷裡。
慢慢的,他也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水笙的體溫似乎有所下降,她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還是漆黑一片,而自己好像被誰緊緊抱著,那身體的觸覺,像是光著的。
“啊!”
水笙發出一聲驚呼,她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
水笙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此時被人赤身抱在懷中。
雖然是看不見,但是身體的觸感,無疑不是在提醒著她,
這樣與男子抱在一起睡覺,是隻有夫妻才能如此的。
她從小的教育,讓她羞愧無比。
又一時之間毫無辦法,頭腦一片混亂,不自覺的哭了起來。
水笙的哭聲在黑暗的洞穴中迴盪,尹平之被驚醒。
他有些慌亂地說道:“水姑娘,莫哭,你先前高燒昏迷,我實在是別無他法才出此下策,只為給你降溫,絕無冒犯之意。”
水笙抽泣著,心中情緒複雜。一方面,她知道尹平之是為了救她,可另一方面,這情景又讓她難以接受。
她咬著嘴唇,聲音顫抖地說:“你…… 你讓我以後如何見人。”
尹平之道:“水姑娘,事急從權,我定會為今日之事負責。
等我們走出這洞穴,若你願意,我必娶你為妻,絕不食言。”
水笙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慌亂、羞愧、感動。各種心情在心間瀰漫,五味雜陳。
羞愧是因為,她想到自己如今這般模樣,與一個男子如此親密接觸,實在有違從小所受的禮教。
她覺得自己彷彿失去了那份純潔,不知該如何面對未來。
慌亂是因為,尹平之的話讓她不知所措。
她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談及婚姻之事,一切都發生得如此突然。
她不知道自己對尹平之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愛情,又或者只是在這困境之中產生的依賴。
感動則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