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伸出雙手,那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凌霜華的靈魂,讓她不能動盪分毫。
“啊!” 一種靈魂的嘶吼,瞬間衝入了尹平之的大腦。
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深處,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入尹平之的大腦,讓他的腦袋一陣轟鳴,有了短暫的失神。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殘魂碎片彷彿一道閃電般迅速遁走,眨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尹平之反應過來,立刻拔腿就追。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疾風,在荊州府的大街小巷中急速穿梭。
他的眼神急切而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
每經過一條街道,他都會仔細地掃視周圍,尋找那殘魂碎片的蹤跡。
他的腳步飛快,帶起一陣風聲,彷彿在與時間賽跑。
在荊州府的每一個角落,尹平之都不放過。
他衝進狹窄的小巷,檢視陰暗的角落;他登上高樓,眺望遠方;他甚至潛入地下通道,尋找那一絲可能的線索。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始終沒有找到殘魂的訊息。
他的身影在荊州府中不斷穿梭,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但他卻毫不放棄。
最終,在疲憊與失望中,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功虧一簣。
凌晨時分,尹平之才從外面回來。他的臉上滿是疲憊與無奈,心中充滿了沮喪。
在這漫長的一夜中,他幾乎忘記了幫丁典二人解毒的事情。
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的丁典和凌霜華,他才猛然想起。
於是,他連忙運轉體內的力量,將二人身體的金波旬花毒一點一點地吞噬。
他的身體彷彿一個巨大的黑洞,貪婪地吸收著金波旬花的毒。
隨著毒素的被吸收,丁典和凌霜華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呼吸也漸漸平穩起來。
看著二人呼吸漸漸平穩,尹平之鬆了一口氣。他轉頭對菊友說道:“菊友,麻煩你照顧他們。”
菊友連忙點頭,眼中滿是關切。尹平之疲憊地坐在一旁,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疲憊。
。。。。。。
丁典的傷勢很重,儘管尹平之已經將他體內的毒吸了出來,並且把穿過琵琶骨的鐵鏈也抽了出來,但他的身體依然十分虛弱。
他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要完全恢復,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時間。
不過,丁典修煉的神照經有著起死回生之能,區區琵琶骨被穿,自然不在話下。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一定能夠恢復如初。
凌霜華也傷得不輕,她傷的是靈魂層面,恢復起來更加困難。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
尹平之對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讓她靜養。他知道,靈魂的創傷需要時間來慢慢癒合,不能急於一時。
照顧兩人的任務全部落到了菊友身上。
菊友每天忙碌地在房間裡進進出出,為他們端水送藥,擦拭身體。她看著自家小姐和丁典都活著,而且以後能夠在一起,心中充滿了喜悅。雖然很辛苦,但她卻覺得這點累不算什麼。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姐的幸福。
而尹平之依舊每天夜裡走街串巷,希望能找到黛綺絲的殘魂。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同一個孤獨的獵人在尋找著失落的寶藏。
丁典事件之後,淩退思死亡,朝廷又派了個知府過來。
這個知府只是隨便調查了一番,便草草結案,說前任知府是因為江湖仇殺而亡的。他並不想深入調查這個複雜的案件,只想儘快了結此事,以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凌霜華的誓言被破,終於可以和丁典雙宿雙棲了。
兩人傷好之後,丁典決定帶著凌霜華出門遊玩,走遍大江南北。
他們站在門口,相互依偎著,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菊友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她默默地祝福著他們,然後轉身回到屋裡,繼續照顧著這個家,等待著尹平之的歸來。
。。。。。。
一眨眼,過去了七年。
這七年來,尹平之做了幾年打更人,但一直沒有黛綺絲殘魂的訊息,每天夜裡,他獨自走在寂靜的街道上,心中充滿了失落和無奈。最終,他決定辭去打更人的工作。
他與菊友一起開起了酒樓。菊友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