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我福威鏢局,十省分號,加上福州總號,近千無辜之人,盡遭毒手,如此滅門之禍,如何大事化小,還請諸位給個說法!”
林平之抽出寶劍,屹立廣場之上。
李文秀與之並立。
“這可與我無關,誰知道你們鏢局惹了誰?”
餘滄海退後數步,離得遠遠的,然後說道。
林平之見他如此,嘲笑道:“餘觀主,有膽做事,卻不敢承認嗎?”
“你不就是想要我們林家的辟邪劍譜嗎。”
“我給你們,你們敢練嗎?”
說完,他將打包好的數本辟邪劍譜在廣場上攤開。
眾人的目光瞬間被那幾本辟邪劍譜吸引,廣場上一片譁然。各人反應各有不同。
林平之一一環顧,大聲道:“這辟邪劍譜,乃是我林家之物,卻因它招來無數災禍。今日,我便將它公之於眾,讓這江湖紛爭就此了結。”
李文秀也拿出許多,一人一本送給了現場諸人。
在場諸人神色各異,大部分人都眼露狐疑。
餘滄海:“拿了一本假劍譜,欺騙我們嗎?”
“餘觀主說的沒錯,他們林家怎麼可能捨得將祖傳的辟邪劍譜送出來,一定是假的。”
“假的吧?”
…
議論之聲此起彼伏,大家都是不相信。
有些人好奇的將辟邪劍譜翻開觀看。
“武林稱雄,揮劍自宮!”
“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
“假的!”
“假的!”
“第一句話,就不一樣,肯定是假的。”
“雖然字不一樣,但好像都是一個意思。”
“自宮,你練不練?”
在場所有拿著書的各派人士,全都像是吃了啥一般,如鯁在喉。
劉正風隨意的將手中的辟邪劍譜交給了身後弟子,來到林震南面前。
“林賢弟,貴鏢局的事,我聽說了,劉某深感痛心。可惜我已決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劉大俠,嚴重了,我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藉著您金盆洗手的盛事,將這禍端,公之於眾,萬不得已,還望見諒。”
“罷了,罷了,江湖之事,我已不願摻和,只要不在我衡山城中鬧事即,大家散了吧。”
眼見廣場爭吵之聲漸漸大了起來,劉正風為免事態嚴重,便使人遣散了眾人。餘滄海帶著青城派弟子,趁亂逃走。
當眾人離場,喧囂遠去,儀琳將林平之等人介紹給了師父定逸師太。
“師父,這是福威鏢局的林大哥和李姐姐,要不是有他們相救,徒兒這次差點就見不著你了。”
說完將路上遇到千里獨行田伯光的事情,告訴給了定逸師太。
定逸師太目光在林平之和李文秀身上打量了一番,微微點頭:“二位小友年紀輕輕竟有如此膽識與武藝,著實難得。
你們斬殺了那惡名昭彰的田伯光,此乃大快人心之舉。
那田伯光在江湖中為非作歹多年,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今日死在你們手中,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林平之微微抱拳:“師太過獎了,田伯光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定逸師太滿意地看著他們:“不錯,有此俠義之心,是年輕一輩的翹楚,貧尼在此多謝二位小友對小徒儀琳的照顧。”
林平之恭敬行禮:“師太客氣了,儀琳小師父心地善良,我們不過是舉手之勞。”
定逸師太:“難得,難得,可是這江湖人心難測。你們與青城派餘滄海結下樑子,日後定要小心。那餘滄海為人陰險狡詐,不會善罷甘休。”
林平之:“師太放心,餘滄海犯下的罪孽,我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眾人散去後,林平之等人跟著恆山派尋了一處客棧住下。
。。。。。。
幾日後,金盆洗手如期舉行。
各方各派的武林人士,紛紛前來。
此時已是巳時二刻,劉正風步入內堂,由弟子接待賓客。
到正午的時候,重量級別人物都已到齊,有丐幫副幫主張金鰲、鄭州六合門夏老拳師等等,
眾人有的相識,有的只是聽過名號,他們在大廳內打著招呼,互相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