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厚站在臺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尖聲笑道:“哈哈哈,什麼令狐沖,也不過如此嘛,這五嶽掌門之位,看來非我嵩山派莫屬了。”
臺下頓時一片譁然,眾人議論紛紛,有的為令狐沖惋惜,有的則在猜測這接下來的局勢又會如何發展。而嵩山派弟子們則是歡呼雀躍,彷彿那五嶽掌門之位已經穩穩落入他們囊中一般。
左冷禪坐在臺上,看著自家師弟獲勝,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心中暗想著這五嶽並派之後,自己掌控五嶽劍派,稱霸武林的日子便不遠了。
“嶽兄,令徒劍法精妙,更是學會了我五嶽劍派失傳劍法,是我五嶽劍派少有的青年才俊,徒弟已經這麼厲害了,嶽兄君子劍的名號,也是響徹江湖,今日趁此機會,請嶽兄上臺露一手如何?”
嶽不群知道華山派其餘人都不是這樂厚敵手,只得自己上了。
他雖然自信十足,但是打完樂厚,還得對上左冷禪,所以他需要先示敵以弱,然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迅速結束戰鬥。
想好戰法後,他緩緩走上臺,向四方抱拳行禮,神色平靜,目光卻透著一股堅定。“左盟主盛情相邀,嶽某自當獻醜。” 說罷,他輕輕抽出長劍,劍身寒光凜冽,恰似秋水。
樂厚見嶽不群上臺,心中冷笑,他不信這嶽不群能勝得了自己如今的辟邪劍法。當下也不多言,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欺身而上,辟邪劍法再次展開,劍招如狂風暴雨,密不透風地攻向嶽不群。
嶽不群卻不慌不忙,腳下步伐沉穩,劍法綿密嚴謹,華山劍法施展開來,如行雲流水,每一劍都恰到好處地化解著樂厚的攻勢。
他深知辟邪劍法雖詭異快速,但過於追求奇險,後勁必有不足。於是他以靜制動,守中帶攻,等待著樂厚露出破綻。
兩人劍來劍往,一時間臺上劍氣縱橫,人影交錯。臺下眾人看得目不轉睛,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
十幾回合過後,樂厚漸漸心急,劍招愈發凌厲,卻也越發露出了破綻。
嶽不群瞧準時機,劍法突變,身形如電,瞬間欺身到樂厚身前,長劍一抖,如靈蛇出洞,直逼樂厚咽喉。樂厚大驚失色,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只得閉目待死。
然而,嶽不群的劍在離樂厚咽喉寸許之處停住了。“樂兄,承讓了。” 嶽不群收劍而立,神色淡然。
樂厚面如死灰,冷哼一聲,轉身下臺。
左冷禪見狀,微微點頭,“嶽兄好劍法,接下來,便由左某來領教嶽兄高招。” 說罷,他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衫,緩緩走下臺,來到嶽不群對面。
嶽不群看著左冷禪,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生死之戰。左冷禪早已知曉辟邪劍法,且有充足準備,自己雖也練成此劍法,但想要取勝,絕非易事。
左冷禪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嶽不群,“嶽兄,請吧。”
嶽不群不再猶豫,長劍一揮,率先發動攻擊。
辟邪劍法凌厲使出,劍招詭異莫測,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刺左冷禪胸口。
左冷禪卻不閃不避,待嶽不群的劍快要刺到之時,他身形一側,左手如電,猛地探出,直抓嶽不群手腕。
嶽不群心中一驚,急忙變招,長劍回收,反手削向左冷禪手臂。左冷禪冷笑一聲,右手一揮,一道掌風拍出,竟將嶽不群的劍勢震偏。
兩人瞬間交手數招,皆是險象環生。
臺下眾人看得驚心動魄,不禁為兩人的高超武藝所折服。
嶽不群深知左冷禪武功高強,尋常劍法難以取勝,於是再次使出辟邪劍法的絕招,劍招如狂風暴雨般攻向左冷禪。
左冷禪卻早有防備,他施展出嵩山劍法的精髓,以剛猛的劍招應對,同時輔以寒冰真氣,每一劍都帶著刺骨的寒氣,讓嶽不群的辟邪劍法威力大減。
兩人激戰正酣,嶽不群突然發現左冷禪的劍法中似乎暗藏玄機,每一劍都彷彿在引導著自己的劍招走向。
他心中一驚,意識到左冷禪是在故意佈局,想要耗盡自己的內力。
“左冷禪,你好陰險!” 嶽不群怒吼一聲,劍法突變,不再按照辟邪劍法的常規套路,而是險招殺招,劍招變得更加凌厲詭異,試圖打破左冷禪的佈局。
左冷禪卻不為所動,依舊沉穩應對。他的嵩山劍法與寒冰真氣配合得天衣無縫,逐漸佔據了上風。
嶽不群心中焦急,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