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疾行,不日便來到了洛陽城外。
還未進城,那熱鬧喧囂之聲便如潮水般湧來。
空氣中瀰漫著各種味道,有街邊小吃的香氣,混著馬匹的汗味、人群的汗臭味。
尹平之興奮地張望著,他喜歡熱鬧的場景,眼中滿是新奇。
街道上行人眾多,小販繁忙,叫賣聲此起彼伏。
眾人隨著江霖的指引,朝著金刀門而去。
江霖一路上還在不斷添油加醋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
只聽他繪聲繪色地說道:“那個女人簡直太潑辣啦!她一出手可真是又狠又毒啊!
還有那金刀門,竟然敢自稱為什麼中州大俠,吹噓他們的金刀無敵。哼,完全不把咱們嵩山派放在眼裡!”
費彬問道:“那女子也是金刀門的嗎?”
江霖:“聽她身邊鏢師說,是福威鏢局的。”
眾人一聽 “福威鏢局” 四個字,神色各異。
“福威鏢局?林家的辟邪劍法,當年也是橫掃天下的。若不是林遠圖打遍天下無敵手,也掙不下如此家業,今天我們去會會他的後人吧。”
很快,他們來到了金刀王家府邸附近。
只見府邸大門氣勢恢宏,兩個石獅子威風凜凜地蹲在兩側,硃紅的大門緊閉,門上的銅釘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門口站著八個家丁,手持長刀,神色警惕。
江霖上前一步,對家丁喊道:“去通報你們家主,我師父嵩山派左盟主來了,讓他快點來迎。”
家丁們一聽 “嵩山派” 和 “左冷禪”,臉色微變,其中一人急忙跑進門內通報。
不多時,大門緩緩開啟,只見一 七十來歲白鬚老者著一群手下走了出來。
他打量了一下左冷禪等人,抱拳道:“左盟主大駕光臨,在下未曾遠迎,可當真失禮之極吶!”
左冷禪微微一笑:“王老英雄,聽聞貴府與劣徒有些小摩擦,我等此次前來,是想做個和事佬,解決此事的。”
那七十來歲白鬚老者正是金刀門門主,金刀無敵王元霸。
“不知令徒和我門下哪位弟子有摩擦,我定讓他賠禮道歉。”
左冷禪看了一眼江霖,江霖趕忙上前說道:“就是打著你旗號的福威鏢局陳鏢師和一個女人,把我給打了!”
王元霸眉頭一蹙:“竟有此事?那鏢師在我洛陽城也敢如此放肆?”
“福威鏢局是小老兒女兒女婿的產業,不過他們一向都是和氣生財,此事定是那兩個鏢師個人行為,左盟主,你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左冷禪擺了擺手:“王老英雄,此事或許另有隱情,我等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是想弄清楚緣由。不知那兩個鏢師現在何處?”
王元霸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數日前,小女他們聽聞有人在福威鏢局分號挑事,已匆忙離開了。。”
江霖一聽,急道:“他們肯定是畏罪潛逃!”
王元霸看向左冷禪:“左盟主,此事是我金刀門招待不周,還讓你們白跑一趟。為表歉意,我已準備了一些薄禮,還望左盟主不要推辭。”
說著,他一揮手,手下人抬出幾個箱子,開啟一看,裡面是金銀財寶和一些珍貴的兵器。
左冷禪笑道:“王兄客氣了,既是誤會,解開便好。這些東西,我就收下了,全當是王兄的一番心意。”
江霖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師父,我可是被那個女人狠狠的銷了一頓的,那個女人必須登門賠罪。”
“那個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左冷禪臉色一沉,呵斥道:“江霖,不得無禮!王老英雄已經說了這是誤會,況且福威鏢局的人也不在此處,你莫要再糾纏。”
江霖雖心有不甘,但在師父的威嚴下,也只能閉嘴,只是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
王元霸見狀,微微點頭:“左盟主管教有方。只是這事兒鬧得,老夫實在過意不去。我這就去寫信,讓我那女婿捆了鬧事之人,登門謝罪。”
左冷禪道:“王兄無需掛懷,江湖中事,錯綜複雜,些許波折不足為奇。”
眾人正準備告辭,一名嵩山派的弟子匆匆趕來,單膝跪地,氣息有些急促,額頭上滿是汗珠,顯然是一路疾奔而來。
他抱拳稟報道:“盟主,泰山派傳來訊息,日月神教正在大舉進攻,泰山派形勢危急,已漸露敗象,特向盟主求救。”
左冷禪神色一凜,眼神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