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靜靜地矗立在老宅的西北角,四周瀰漫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
此刻,四個人正專心致志地在佛堂裡逐本翻閱著那些泛黃的佛經。
李文秀不經意間抬起頭,目光被佛堂正中懸掛著的一幅水墨畫所吸引。
這幅畫顯得頗為奇特,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湊近一些,仔細端詳起來,才發現原來這竟是達摩祖師的畫像。
只見畫中的達摩祖師身姿挺拔,左手背於身後,似是捏著一個劍訣;
右手食指上舉,筆直地指向屋頂。
李文秀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奇特的感覺。
這種感覺驅使著李文秀施展出她獨步江湖的古墓輕功,身形如同輕盈的麻雀一般,瞬間躍上了屋頂的橫樑。
她的眼睛很快就捕捉到了一個隱藏在屋頂角落中的檀木盒子。這個盒子散發著一種古樸而神秘的氣息,讓李文秀心中一動。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輕輕地將那個檀木盒子捧在了懷中。
然後,她輕輕跳下。
然而,就在她雙腳還未落地的時候,突然間兩道身影如鬼魅般從窗外飛身而入。
其中一人手持長鞭,鞭影翻飛,猶如一條靈動的毒蛇;
另一人則手握長劍,劍光閃爍,恰似一道耀眼的閃電。
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李文秀猛撲過來,其攻擊目標顯然就是她手中的檀木盒子。
事發突然,半空中的李文秀根本來不及拔出腰間的佩劍應對。
但她並未慌亂,如蛇如狸般在空中閃避,更是迅速伸出右手,五指張開,化作銳利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外探出。
剎那間,五道凌厲無匹的指風呼嘯而出,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向著那兩個不速之客狠狠攻去。
那使劍之人,連忙揮劍格擋,但李文秀的爪力驚人,竟然直接穿透了他的劍勢,在他的肩頭留下了五道深深的血痕。
只見那使劍之人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踉踉蹌蹌地向後倒退而去,腳步虛浮,顯然受創不輕。
而使鞭之人眼見如此,口中狂吼一聲,手中的軟鞭瞬間如同一條靈動的毒蛇,瘋狂地舞動起來,鞭影層層疊疊,交織在一起,宛如狂風暴雨一般向著李文秀席捲而來!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勢,李文秀卻是面不改色,毫無懼意。
只見她迅速地將手中的檀木盒子遞到一旁的林平之手上,然後雙手化作利爪,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身而上,與那二人展開了激鬥!
她所使用的正是江湖失傳已久的——九陰白骨爪!
配合著古墓派絕世輕功、九陰真經中的蛇行鯉翻步法,使得她在佛堂內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捉摸其蹤跡。
一時間,小小的佛堂內劍氣縱橫、鞭影交錯,好不熱鬧。
但由於空間狹窄,那使劍和使鞭之人反倒有些施展不開手腳。
僅僅過了幾招,他們身上便已被李文秀凌厲的爪風抓破多處,鮮血四濺。
二人心中大駭,知道今日遇到了強敵,再打下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於是相視一眼後,趁著一個空隙,同時縱身一躍,撞破窗戶逃離了現場。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也趕緊撤退吧!”
這時,一直觀戰的林震南沉聲說道。
畢竟此刻祖傳之物已經順利到手,實在沒必要繼續在此停留冒險。
更何況他們的行蹤已然暴露,如果不盡快離開,說不定很快就會引來更多心懷不軌之人的追殺。
。。。。。。
經過連夜轉移,幾人在福州城一家不起眼的客棧投宿。
“爹,那二人真是嵩山派的?”
“不錯,嵩山派十三太保,江湖中威名赫赫,那二人,使鞭的便是神鞭鄧八公,使劍的是錦毛獅高克新,
他們二人雖然在十三太保中名聲不顯,但你爹我還是能夠認的出來的。”
“想不到堂堂嵩山派,也做這些卑鄙無恥之事。”
“先不說這些了,爹,你快開啟盒子,看看咱家祖傳之物到底是什麼寶貝呀?”
林平之急不可耐地催促著父親。
“好,我這就開啟。”
林震南應道,雙手微微顫抖著伸向那個檀木盒子。
他小心翼翼地揭開盒蓋。
就在蓋子掀開的瞬間,四道目光齊刷刷地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