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閒師太神色凝重,她的恆山劍法則顯得柔和許多,但也在這爆炸中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她的衣袖被炸燬,露出了受傷的手臂,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衣衫。
莫大先生的衡山劍法詭異多變,卻也難以抵擋這強大的攻擊。
他的身體被爆炸的氣浪掀翻在地,手中的胡琴也被炸得粉碎。
他掙扎著站起身來,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任我行和向問天也未能倖免,任我行的長劍被震碎,他的胸口被一枚繡花針擦過,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向問天的刀也早已不知去向,他的身上被飛濺的碎石劃出了幾道血痕。
眾人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集結當今武林眾多高手,竟然被一人欺凌,毫無還手之力。
大家從各自的眼神裡面,看到了恐懼,看來東方不敗號稱天下第一,實至名歸。
……
任盈盈帶領著李文秀以及林家三口,與任我行和向問天道別後,便混入了群雄之中,緩緩朝著山下走去。
這些天李文秀已與任盈盈熟絡,她問道:“任教主為何不和我們一同下山呢?”
任盈盈微微一笑,輕聲解釋道:“爹爹他尚有至關重要之事亟待處理,故而不能與我們同行。咱們得加快步伐速速下山,去與教中的長老們會合。”
原來,此番行動任我行早已做好周密部署,他們一行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特意兵分兩路行事。
任我行和向問天選擇留在山上伺機而動;
而任盈盈則率領眾人下山負責接應工作。
由於此次前來嵩山少林寺的門派眾多,其中不乏許多陌生面孔,這反倒給任盈盈她們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畢竟在混亂的環境裡,想要隱藏身份簡直易如反掌。
他們一路暢通,很快便到達了半山腰。
而此時的山腳之下,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雙方人馬劍拔弩張地對峙著,一觸即發。
赤霄和童百熊焦急地等待著十大長老的到來,但等來的卻是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詩詩。
遠遠望去,詩詩的身影顯得狼狽不堪,她那原本華麗的衣裳此刻已破爛不堪,上面沾滿了汙濁的血塊,令人觸目驚心。
赤霄見狀,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起了搖搖欲墜的詩詩,並關切地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你怎會弄成這副模樣?”
詩詩顧不得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滿臉急切地說道:“快!帶我去見教主!十大長老都叛變了。”
話音未落,赤霄還未來得及細問緣由,童百熊已經驚訝地喊出聲來:“什麼?十大長老全都叛變了?這怎麼可能!我童百熊對東方兄弟忠心耿耿,絕不可能背叛於他!”
詩詩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看了一眼童百熊,艱難地說道:“其他長老都已經叛變了,據我所知,他們應該全都趕到少室山去了,如果我們再不趕快行動,恐怕就來不及救教主了!”
聽到這裡,赤霄當機立斷,不再猶豫。
他一把將虛弱的詩詩夾在腋下,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山上飛奔而去。
童百熊留了下來。
……
在少林寺的偏殿之中,恆山派的小尼姑儀琳、儀和正與秦娟、尹平之共同負責看押著嵩山派眾人以及青海一梟等一幫兇悍的匪徒。
此刻,外面傳來陣陣激烈無比的打鬥之聲,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不斷轟鳴作響,那聲響之大,比過年時還要熱鬧。
嵩山派的陸柏開口說道:“外面魔教已然大舉攻入寺內,戰況如此危急,你們難道不趕緊前去支援相助嗎?”
秦娟聞言,秀眉微微一蹙,脆生生地回應道:“掌門師伯早已下達命令,讓我們務必嚴加看守住你們這些傢伙。”
一旁的青海一梟見狀,卻是咧嘴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聽聽這外頭的動靜,正派那些人啊,怕是多半難逃厄運嘍。你們若是再耽擱下去,晚些時候出去,說不定連你們那位掌門師伯最後一面都見不著啦,哈哈哈哈……”
陸柏等一眾嵩山派人士則紛紛對青海一梟怒罵著:“休得胡言亂語!”
雙方你來我往,瞬間就開展了罵戰。
儀琳和儀和疑惑道:“他們不是一起的麼?”
而秦娟則是皺起了眉頭:“都給我閉嘴!不許再吵吵鬧鬧的!我出去檢視一下情況,你們誰要是膽敢趁機亂動,等我回來定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