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虹從華山而下。
一路打探訊息,沿路之上,充斥著有關福威鏢局的種種傳聞。
“你們聽說了嗎?福威鏢局設在各地的分號啊,居然全都被人給挑啦!”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男子繪聲繪色地說道。
旁邊有人立刻附和道:“你這訊息早就過時咯!我這兒有最新的呢,說是青城派率眾圍攻福州的福威鏢局總號啦!”
又一人驚訝地張大嘴巴:“天哪,那結果如何?”
先前那人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據說青城四秀慘死當場啊!”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緊接著另一個人補充道:“不僅如此,連青城派掌門餘滄海都敗逃而去。”
“還有那個惡名昭彰的木高峰也慘死其中。”有人繼續爆料。
“更驚人的是,傳說中的日月神教竟然也在此番事件中露出了行蹤。”
一時間,江湖上各種版本的訊息滿天飛,而其中福威鏢局相關的就佔據了一大半。
其風頭之勁,甚至完全蓋過了最近熱議的華山劍宗和氣宗之間的紛爭,
就連幾個月後即將舉行的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都顯得黯然失色。
而上官虹心中掛念著女兒李文秀的安危,
腳下步伐加快,迅速朝著福州方向疾馳而去。
數日後,上官虹終於趕到了福威鏢局。
只見福威鏢局四個大字的牌匾掉落在地,摔得粉碎,碎片七零八落。
原本高聳的旗杆也已折斷,橫躺在地。
旗幟破爛不堪,在風中無力地飄動著。
鏢局內,桌椅東倒西歪,有的已經斷裂。
門窗破碎,玻璃渣散落各處。
地上滿是雜物,有破碎的瓷器、紙張,還有一些被損壞的兵器。
整個福威鏢局瀰漫著一股淒涼與破敗的氣息。
突然鏢局內,傳來瓦片碎地的聲音。
“是誰?”
上官虹極速前往。
看到了幾個身穿黑袍的人在鏢局內翻找著什麼。
上官虹攔住他們,問道:“你們是何人?”
那些黑袍人不答反問道:“你是福威鏢局之人?”
上官虹:“福威鏢局其他人呢?”
黑袍人相視一眼,發出一陣桀桀怪笑。其中一人陰惻惻地說道:“福威鏢局那些螻蟻?死的死,逃的逃,早已不復存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戰利品。”
上官虹眼神一凜,寒聲道:“你們是日月神教之人?”
黑袍人冷哼一聲:“既然知道,識相的就趕緊離開,別妨礙我們辦事。”
上官虹:“就憑你們也配在我面前張狂?日月神教在江湖中為非作歹,今日我便要為福威鏢局討個公道。”
說罷,手中之劍已然出鞘,劍氣如虹,直逼黑袍人。
黑袍人見狀,紛紛拔刀相向。
他們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三流高手,各個刀光閃爍,帶著凌厲的殺意。
但在上官虹眼中,他們的招式漏洞百出。
上官虹身形如電,穿梭在黑袍人之間,使出新的到手的獨孤九劍。
殺這些螻蟻,顯然以攻擊著稱的獨孤九劍更為適合。
這獨孤九劍,有進無退!招招都是進攻,攻敵之不得不守,片刻之後,日月神教之人全部身死。
“你們這群敗類,毀人鏢局,殘害無辜,罪不可恕。”
。。。。。。
上官虹在福州已經逗留了好些日子,然而不知道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座繁華熱鬧的城市彷彿一夜之間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無論是人頭攢動的福州街頭巷尾,還是那茶香四溢的茶房酒肆;不論是鶯歌燕舞的秦樓楚館,亦或是書香瀰漫的書局雅舍,到處都有人在起勁地兜售著林家的辟邪劍譜。
這一現象實在是太過詭異,令上官虹心生疑惑。
出於好奇,上官虹決定花費一兩銀子買下一本所謂的辟邪劍譜來一探究竟。
當她翻開手中的秘籍時,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這哪裡是什麼辟邪劍譜啊!分明就是殘缺不全的葵花寶典嘛!”
要知道,完整版的葵花寶典她和自己的夫君尹平之曾經一同修煉過,他們深知其中奧妙,壓根兒就無需像傳說中的那樣揮刀自宮。
可是眼前這本秘籍呢,開篇第一句話赫然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