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就是個四四方方的火柴盒,但是它不像普通居民那樣凌亂。
這裡每一寸空間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條,甚至連廚房、廁所以及浴室都在角落裡找出位置來。
這裡的牆壁和窗戶都是貼的廢紙,陽臺上擺著花盆,裡面盛開的鮮花散發著淡雅清香。
客廳的沙發前是一排排木質櫃子,上面擺滿各種稀奇古怪的玩具和藥劑瓶,櫃子的頂部是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裡面擺著很多瓶瓶罐罐,還能看到裡面的藥材。
“這是青鴿鴿健的房子?真的嗎?我不信。”
幾個好事之徒趴在屋子的窗臺上,向裡面張望著。
“就他?怎麼可能!就這個裝修風格一看就是女孩子,肯定是哈娜蓋的房子。”
大臉波斯貓在言語中對青鴿鴿指指點點。
“就是,就窗臺這個花,能是他弄的?”
秋雨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鬚,眯著眼睛說:
“而且他哪兒有錢買那種東西?”
啟航擠眉弄眼的說:
“說不定就是哈娜在她之前那個營地專門種下的花呢?
我們專情的青鴿鴿為了讓愛人喜笑顏開,專門不遠萬里把愛人種下的小花移栽到窗臺的花盆裡?”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個花盆,還有這個花,都是地上路邊隨處可見的。
然後我在路邊撿了個小花盆,然後在路邊挖了一朵小花種進去呢?”
青衫嵐臉上寫滿了被自己人折磨的痛苦和扭曲。
“閉嘴吧!”
他狠狠瞪了自己的夥伴一眼,然後走入自己的屋子裡,關上門,開始研究手裡的一堆藥劑。
“啊呀,我的青鴿鴿啊!你怎麼早早的就踏入婚姻的墳墓了啊!我的青鴿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