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一次,現在讓她再問一次的話,她有些遲疑。
“麻衣醬不說的話,那我來猜猜吧,是和鍵有關吧?”冬月理沙看出了白石麻衣的猶豫,邊乾脆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
白石麻衣的小心思根本瞞不住冬月理沙。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昨晚白石麻衣在冬月健面前有些太過拘謹了,她也因為這事教訓了一遍丈夫。
要不是健平時總是一副防備著麻衣醬的樣子,麻衣醬也不會這樣。
“嗯...那個...叔叔是不是有些討厭我啊...”
既然都被冬月理沙點破了,白石麻衣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她低著頭有些失落地低聲說到。
“沒有哦~”冬月理沙溫柔地摸了摸白石麻衣的腦袋,“健的話,只是有些吃麻衣醬的醋罷了。”
“誒?”白石麻衣驚訝地抬起了頭。
冬月理沙微微笑著,調侃道:“自己的小棉襖都變成麻衣醬的了,能不吃醋嗎?”
聞言,白石麻衣又低下了頭,幾抹紅暈悄然攀附上了她的臉蛋。
冬月咲這些年來最大的兩次自作主張都是因為白石麻衣,一次是小學畢業後說什麼都要留在群馬,讓冬月健送女兒入學御茶中的計劃破產。
另一次就是前不久,借爺爺之勢報名了乃木坂。
因此,冬月健難免有些提防著白石麻衣,生怕哪天自家女兒就因為白石麻衣捅出個大窟窿來。
但他總歸是慶幸自家的寶貝女兒能夠遇見白石麻衣的。
“健他啊,其實也很感謝麻衣醬的,小咲得耳疾的那段時間,能遇見麻衣醬真是太好了。”冬月理沙滿是感慨地繼續說著。
從父母那裡聽來女兒和白石麻衣的那些經歷時,冬月理沙就已經把白石麻衣當半個女兒看了。
“我也覺得,能夠遇到小咲真是太好了。”
白石麻衣一直都覺得,這十九年來的人生,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那個放學後的傍晚,選擇了回課室拿忘帶了的作業本。
雖然白石麻衣最終依舊是因為沒有完成作業,被老師一通訓斥就是了。
那天,白石麻衣回課室只回到一半,就看見了冬月咲被欺負的一幕,然後她就光顧著在小咲面前耍帥了,結果自然是又一次將作業本拋到了腦後。
不過,挨一頓罵換來個可愛的小跟班,怎麼想都不虧,而且這一跟就是十年。
當然,十年過去了,已經既不是跟班,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