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安穩著陸了,冬月咲從行李架上取下三人的行李。
“謝謝小咲~”
“小咲先幫我拿著啦~”
兩人的反應各不相同,反正冬月咲是揹著兩個人的包下了飛機
拿到包包的第一時間,當著冬月咲和生田繪梨花的面,西野七瀨很是珍重地將豆一樣掛在了包包上。
隨著西野七瀨的走動,那個圓球狀物體上四條不規則排布的細條正不安地胡亂擺動著。
走在西野七瀨身邊,冬月咲的目光一直定格在那簡陋又破爛的豆一樣上。
冬月咲總覺得要是就這樣放任西野七瀨帶著豆一樣招搖過市,等到今天晚上,所有人就都知道自己是個“手殘”了。
來到取行李的地方,冬月咲不想就這樣被處刑,還是掙扎了一下,“娜娜...我做的這麼醜就不要掛出來了吧...”
“小咲剛才不是說了‘娜娜喜歡就好’嗎?”
“好吧...”
被西野七瀨用自己的話堵了回來,冬月咲也只好認命了。
“娜醬~這個醜不拉幾的布偶是...什麼玩意兒?”聽著兩人的對話,生田繪梨花終於是發現了盲點。
“噗嗤!”西野七瀨一下沒繃住,笑著點了點頭,“嗯,是豆一樣,小咲做的哦~”
“一看就知道是小咲做的啦~都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醜...”生田繪梨花上手翻了翻豆一樣,便看向了冬月咲,眼底氤氳著些許遺憾,“真是沒有什麼長進啊...”
對生田繪梨花來說,說冬月咲“壞話”可是一件難得的事。
作為導火索的西野七瀨也默默收聲,笑眯眯地看起了好戲。
被這眼神攻擊的有些不是滋味,冬月咲敲了敲生田繪梨花的小腦袋,“喂喂~明明以前我送繪梨花布偶的時候,繪梨花可沒說過醜!”
顯然,冬月咲沒有領悟到生田大小姐的真正意思。
“送的時候小咲就自己說醜了,我還說什麼?”生田繪梨花摸著剛剛被敲的地方,委屈地撇嘴說到。
而一計不成的冬月咲只是又心生了一計,“那收的時候繪梨花還很開心呢!”
“那是因為是小咲親手做的,所以才開心的!不然誰喜歡那麼醜的布偶。”生田繪梨花主打的就是一個真實,她明明可以不說後面半句的,可她又對冬月咲還有那麼一些些不滿。
聽到前半句的冬月咲很是心花怒放,畢竟她也知道:生田繪梨花雖然嘴上嫌棄,但她送的那些醜東西可是一直好好地坐落在對方的書桌上。
不過聽到後半句的冬月咲就不爽了,她扯著生田繪梨花的臉蛋,說道:“繪梨花嫌醜的話就還給我。”
“才不要~小咲送給我了就是我的,才沒有還的道理。”就這麼被捏著臉蛋說完了整段話,生田繪梨花吐了吐舌,她當然也知道冬月咲在跟她說著玩笑話。
好戲看著看著,西野七瀨心底微微泛起了酸意,好在還可以靠豆一樣撫慰下自己。
“小咲,行李箱~”白石麻衣帶著兩個行李箱加入了對話中,她將粉色的那個推給了冬月咲。
“謝...”冬月咲接過行李箱,道謝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麻衣樣!小咲給娜醬做了個豆一樣~”懷揣著讓白石麻衣主持公道的想法,在看到前者後,生田繪梨花立刻就告了個狀。
一庫醬這是在和我告狀嗎...——白石麻衣
給娜娜做豆一樣有什麼問題嗎...——西野七瀨
和麻衣樣說幹嘛...告狀?這有什麼好告的...——冬月咲
一句話,沉默了三個人。
但沉默僅僅維持了一會兒。
還是先看看小咲的傑作吧。
白石麻衣放下心頭的疑惑,向西野七瀨問道:“豆一樣?娜醬能讓我看看嗎?”
“嗯,就是這個。”西野七瀨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包包。
“噗!不愧是小咲,手工還是那麼糟糕。”白石麻衣當場就沒繃住,不出她的意料,果然還是什麼長進都沒有。
“……”
雖然白石麻衣的反應和生田繪梨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冬月咲顯然不能拿出對付後者的手段來,只好沉默。
“一庫醬,娜醬,你們知道嗎?小的時候我和小咲給布娃娃...唔...”興致勃勃的白石麻衣說到關鍵的地方,嘴卻被人捂住了。
怎麼能爆黑歷史嘛!
“麻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