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監控。”
林七夜反應迅速道。
警員點了點頭，領著幾人往監控室走去。
監控中，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工和法醫簡單交流了幾句，隨後將屍體裝上運屍車，不緊不慢地推走。
“就是這個人，出示了證件，說是要把這三具屍體送去淮海市解剖。”
值班法醫有些焦急地說道。
林七夜盯著螢幕，眉頭緊皺。
只覺得畫面中的人，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林凜倚在牆邊，看著監控，嘴角微勾。
個體戶動作就是快啊。
螢幕中，那人無比自然的將運屍車推到後門，將裝著屍體的密封袋放入一輛黑色麵包車之中，最後還抬頭看了一眼監控，像是打招呼，也像是挑釁。
林七夜雙眼微眯。
“這應該就是隊長他們說的那個‘盜秘者’了。”
林七夜立刻撥通了吳湘南的電話，“副隊，我需要查一輛黑色麵包車，車牌號是xxxxxx，疑似是‘盜秘者’，不久前駛離警局，往東邊去了。”
“我知道了，等我電話。”吳湘南說道，又補充了一句：“你們兩個不要輕舉妄動。”
電話結束通話。
林七夜轉頭看向林凜，“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林凜聳了聳肩。
站在一邊的警員看了兩人一眼，猶豫片刻開口：“呃，那個，我們警局是有天網和技術部的……”
“查車牌也可以。”
林七夜：“……”
林凜：“……”
嘶，是哦，好有道理的樣子，他們一下給忘了。
兩人還是沒有再去技術部，畢竟已經和吳湘南匯報了，就不必再多佔用警方資源了。
離開警局後不久。
“我們先等副隊的訊息吧。”林七夜微微皺眉，轉頭看向林凜，狐疑道：“還有，林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林凜眨了眨眼，沒有接茬，只是踩了踩腳邊的井蓋，“其實，也不用那麼等……”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
突然，熟悉的鈴聲響起。
“副隊。”
“七夜，那輛車最後一次被拍到是在二道巷的巷口。”吳湘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另外，車牌資訊和你說的那輛車對不上，應該是套牌。”
“好的，我知道了，我們現在過去。”
林七夜結束通話電話，轉頭看向林凜，“不用等什麼？”
林凜看了一眼下水道，頓了頓，面不改色道：“沒什麼，二道巷是吧？你帶路。”
還是最後走下水道吧，畢竟還是有點髒的。
兩人的動作迅速，很快抵達了二道巷。
這是一條偏僻破舊的巷道，位於郊區，昏暗無光，兩邊的屹立的老廠房已經廢棄許久。
林凜和林七夜走進巷道，在小巷盡頭，一間廠房前，停著剛剛出現在監控中的那輛黑色麵包車，密封袋早已被卸下，但周圍不說拖拽的痕跡，甚至連腳印都沒有。
林七夜雙眸微眯，難道是增強敏捷的禁墟？
林凜踩了踩廠房邊的下水道井蓋，很輕地嘆了口氣，這次沒有老鼠給他帶路，也只能讓七夜這個人形檢測儀上了。
真的是，安小魚想和七夜比劃一下，偏偏連累他走下水道。
“就決定是你了，七夜！上！”
林凜把林七夜拉了過來，指著腳邊的井蓋，揚聲道。
“怎麼了？”林七夜嘴角一抽。
你在燃什麼啊？
林七夜順著林凜的手指，看向下水道井蓋，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懂了。”
井蓋被直接掀開，林凜和林七夜跳入下水道，
林凜平靜開口：“七夜，往老鼠多的地方走。”
林七夜挑了挑眉，看著周圍竄過的幾隻老鼠，點了點頭，精神感知不斷延伸，然後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林凜不緊不慢地跟在他的後面。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很清脆，伴隨著林七夜的腳步聲，還有老鼠竄過的窸窣聲。
兩人越往前走，遇見的老鼠就越多。
先是幾隻，然後是十幾只，幾十只，上百隻……現在，狹小的下水道空間裡，幾乎堆滿了老鼠，吱吱呀呀地叫著。
龐大的鼠群中，沒有一隻老鼠往林凜、林七夜周圍靠，而是繞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