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直到明年春天才會再次回升。
這意味著我原本從事的乾燥草藥的主要工作已經大幅減少,現在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藥房內協助製作藥品,藉此機會深入學習有關草藥的各種知識。然而,這項工作所需的時間並不會佔據全天候,仍有充足的空餘時間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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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有工資,所以我沒有固定的工作時間表。這意味著當我完成任務時,我可以離開商店。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在店裡。即使我曬完藥草,我也儘可能多地學習。反正北區也沒什麼好做的……
然而,近來我工作效率提高,往往在午後不久就能完成店內的工作,這為我預留了充足的時間繼續探尋相關資訊。我時常在市場廣場上徘徊,向不同的商販打聽訊息,儘管如此,至今仍未有任何新的發現。
“嗯,我該怎麼辦?”直到現在我才找到任何答案,這讓我很沮喪。
“肯定有人知道這該死的東西……”
沒有其他線索了。我決定去拜訪我兒時的朋友瑪拉。我想她父親可能知道一些事情,因為他在這個城市有一個繁榮的商人生意。這也意味著他可以接觸到一個龐大的資訊和資源網路。
我知道我應該早點來拜訪她,但是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一切都在進行,我從來沒有找到時間。
“我只是希望她不會因為我沒有早點來而生我的氣……”
第二天下班後,當太陽低掛在天空中,在城市鵝卵石街道上投下長長的陰影時,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目的地是西區沃格特的房子。我以前從未去過那裡,但我記得瑪拉向我描述過。
西區是有錢有勢的人居住的地方。它與城市的其他地方相去甚遠。街道上鋪著被打磨成光澤的鵝卵石,引導我穿過這個富人的避風港。
那些巍峨壯麗的建築彷彿承載著昔日歲月的榮光,其設計是對歷史積澱的一種莊重致敬。這些豪宅猶如威嚴不屈的泰坦巨人,以其堅實的石砌外牆傲然屹立,挺拔的塔樓與直插雲端的莊嚴尖頂共同構築起令人震撼的氣勢,昭示著無盡的宏大壯觀。
"哇,實物比想象中的還要壯觀許多!" 我不禁驚歎,手不自覺地緊緊按住起伏的心口,站立在這座雄偉大門之前。
然而,當我舉起手敲門時,禮物的重量沉重地壓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我,因為自從她離開村子進城後,我們已經一年多沒說過話了。
過了一會兒,門吱吱一聲開啟了,露出一個年邁的管家,風化而嚴厲,他的眼睛被歲月的重量蒙上了陰影。他的目光,像哨兵一樣,堅定不移地與我相遇。
我清了清嗓子,聲音中流露出一絲擔憂。“下午好,先生。我叫斯達克,是瑪拉兒時的朋友。我可以見她嗎?”
儘管我身著自己最為體面的衣物,但仍無法掩蓋在如此顯赫之地的格格不入。那位管家的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疑慮,他的目光從我的頭頂掃至腳尖,彷彿在挑剔地審查我是否配得上踏入這幢豪宅。
他的唇邊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頃刻間,我彷彿感受到出身卑微的枷鎖如同烙鐵般重重壓在我的脊樑上。
他拉長音調,遲疑地念出我的名字:“主人……斯達克,對嗎?”他的語氣中蘊含著難以掩飾的鄙夷,這讓我不禁更加警覺與拘謹。
管家的話語中透露出明顯的排斥與冷淡,“瑪拉小姐今日並無任何接見安排。恕我直言,通常情況下,像您這樣的訪客,並非我們會引以為豪的接待物件。很遺憾,我不能隨意讓您與我們年輕的女主人見面。”他的話語斬釘截鐵,明顯暗示著對我的來訪持有強烈的保留意見。
“等等,他剛才是在侮辱我嗎?”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心想。
他用了很多花哨的詞,但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我很早就知道我和瑪拉之間有一條鴻溝。但是仍然…
我胸口燃起了一絲決心,激起了我決心的火焰。我挺直肩膀,用一種無視我立場界限的火焰迎接他的目光。
"先生,我明白這座府邸的規矩," 我努力穩住嗓音回應道,"但請您務必傳達給瑪拉小姐,就說她的朋友斯達克專程前來拜訪,若她能抽出片刻時間接見我,我將倍感榮幸。" 儘管管家的態度冷淡,我仍不失禮節地堅持表達了訴求。
“呃,這樣說話很難。”幸運的是,在我的草藥師培訓過程中,我學到了一些基本的禮儀,為這種情況做好了準備。
管家的眼睛睜大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