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哥哥,你可真是魅力非凡啊!”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雷夢殺則是吐出一口濁氣,幽靈般的身影微微晃動了一下。他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似有感慨,又似有無奈。他低聲呢喃著,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他緩緩抬起頭,望向遠方,那裡似乎有著無盡的未知在等待著他。他的身影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孤寂,彷彿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少時,方才思緒收回,下一刻,生動地詮釋了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聽到天幕上白王和葉若依的對話,“楚河哥哥”幾個字一入耳,他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楚河哥哥?這對嗎?這對嗎?”他一邊怪叫著,一邊誇張地在原地轉起圈來,彷彿被這幾個字給雷得外焦裡嫩。他連連搖頭,滿臉的不可思議。
接著,只見雷夢殺面色漲紅,怒目圓睜,一個箭步衝到蕭若風面前,氣呼呼地說道:“若風!我們可是刎頸之交啊!你怎可如此,竟默許你那好大侄兒蕭楚河橫刀奪愛!搶走小桀的心愛女子。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啊!”他雙手叉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蕭若風聞言,滿臉震驚,瞪大了眼睛看著雷夢殺,心想這二師兄的腦回路越來越清奇了。“夢殺,別衝動啊!首先,感情之事,本就難論先後。楚河若與若依姑娘確有舊情,亦無可厚非。況且雷無桀與若依姑娘不過寥寥交集,僅為一廂情願,此事尚屬虛無縹緲,楚河並未奪愛,若他有意,雷無桀那愣頭青咳咳,雷無桀那聰慧少年,斷無機會。再者,娃娃親一事,我向來推崇自由戀愛。我與司徒雪之事,你知之甚詳,關於指腹為婚這件事,即便是有,也定然是兄長與嘯鷹擅自謀劃,你若欲興師問罪,當尋他們。”蕭若風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擺了擺手,試圖讓雷夢殺冷靜下來。
說曹操曹操到,葉嘯鷹正巧來到城主府,一眼便看到雷夢殺和蕭若風劍拔弩張的模樣。他微微皺起眉頭,沉聲道:“殿下,老大,你倆這是在鬧哪出?”
雷夢殺一看到葉嘯鷹,立刻像點著的炮仗一般衝上前去,氣鼓鼓地罵道:“葉嘯鷹!你可真行啊!竟然亂點鴛鴦譜,弄什麼娃娃親。你看看現在這事兒鬧的,我家無桀的初戀就這麼被攪和了。你說,你該當何罪?”
葉嘯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罵弄得有些懵,隨即明白過來,不禁哈哈大笑道:“老大,你先別激動。這娃娃親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事兒啊。再說了,感情的事兒誰說得準呢?我家若依遺世獨立,雷無桀那小子頂多算單相思,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呢,孩子們的緣分,就隨孩子們去吧!”
蕭若風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夢殺,你就別瞎操心了。雷無桀那小子,說不定哪天就遇到真正屬於他的緣分了呢。”
雷夢殺卻依舊不依不饒,嘟囔著嘴說:“哼,那可不行。嘯鷹,小桀隨我深情專一,嘯鷹,要不咱兄弟倆乾脆指腹為婚得了,你要嫌為時過早,日後訂娃娃親也行。不能這麼不清不楚的,萬一以後又出啥變故呢?這事兒必須得有個明確的說法,不然我可不答應。”
說著,雷夢殺又假裝哭嚎起來,“我的兒啊!小小年紀就父母皆亡,孤苦伶仃,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姑娘,還被這亂七八糟的事兒給攪和了。我這當爹的,心裡難受啊!”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葉嘯鷹和蕭若風。
葉嘯鷹一聽雷夢殺這話,立馬不幹了,他挺直了腰板,說道:“不行!老大,什麼事你哭天抹淚我都能依著你,可若依是我閨女,在這事兒上可不能隨便。感情的事得她自己做主,誰也別想勉強她。要是誰敢欺負她,我人屠葉嘯鷹第一個不答應。”
說完,他還露出一個凶神惡煞地表情瞥了雷夢殺一眼,彷彿在警告他別亂來。
雷夢殺被葉嘯鷹這氣勢一震,也有點慫了,但還是嘴硬地說道:“嘯鷹,你等著吧,小桀遲早會娶到若依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城主府內頓時熱鬧非凡。
這時,百里東君一臉八卦的表情湊了過來,眼睛裡閃著好奇的光芒,問雷夢殺:“雷二,司徒雪是誰啊?”
雷夢殺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笑嘻嘻地道:“司徒雪啊,那可是個大美人。嘿嘿,她呀,是若風的…”
正準備滔滔不絕地講述一番,可一轉頭,卻見蕭若風正黑著臉看著他,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敢說試試!”
雷夢殺頓時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下子就不說話了。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對著百里東君擠眉弄眼,彷彿在說:“東八,這事兒可不能亂說,小命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