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要在江湖中闖出赫赫威名,讓世人皆知我的名號。”
“我雷夢殺將來一定會成為大將軍,身披鎧甲,征戰沙場。”……
夜漸深,酒意也漸漸湧上心頭。大家東倒西歪地靠在一起,彷彿回到了曾經一起奮鬥的日子。最後,在月光的陪伴下,眾人帶著對未來的憧憬,緩緩進入了夢鄉。
南宮春水喝酒上頭後,格外大方地傳授給雷夢殺一些獨門秘技,也算是護佑自家這傻徒弟的一種方式了。旋即語重心長地囑託道:“若風、夢殺,你們倘若在天啟城遭遇困境,便去那百曉堂暫避一時,師父自會為你倆向那天啟討個說法,只一點,切不可無端葬送了性命。”
南宮春水微微仰頭,將手中酒壺揚起,任由那清冽的酒液傾灑入口中,隨後一抹嘴角,灑脫不羈之態盡顯。
又道:“若風,這酒勁一上來,為師少不得說上你兩句,你這優柔寡斷的性子得改改,別老想著顧全大局,多問問自己的心,問問它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雷二這小子平日裡看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實則是我這些徒弟裡面心思最深沉的那個,此去天啟,你要答應為師,護好他,你那所謂的好哥哥,哼!天幕上之所以敢給你按上一個莫須有的謀逆罪名,不就是因為雷二戰死沙場了嘛,倘若雷二還活著,以他的性子,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帶領琅琊軍殺進皇宮,直取你那好哥哥的狗命!到時候,看他還敢這般囂張。”
南宮春水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彷彿已經看到了那激烈的場景。
雷夢殺聞言,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卻帶著幾分苦澀。“師父,您放心,我雷夢殺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若風,你也別聽師父把我說得那麼厲害,我不過是隨心而為罷了。但此去天啟,我定當與你並肩作戰,護你周全。就算前路艱險,我也絕不退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彷彿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蕭若風聞言,眼神溫和地看了眼雷夢殺,而後微微垂首,神色鄭重。“師父,若風記下了。定當護好夢殺,此去天啟,亦會作出決斷,不再累及身邊人,重蹈天幕上的覆轍。”
南宮春水看著蕭若風,微微點頭,又灌了一口酒。“記住,這江湖之路,本就充滿了兇險與未知。但你們既已做出選擇,便要勇往直前,莫要畏懼。為師雖不能時刻護著你們,但你們若有難,為師定不會坐視不管。”
說罷,南宮春水轉身,衣袂飄飄,那灑脫的背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
蕭若風望著師父離去的方向,心中湧起一股堅定的力量。
【天幕之上】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一片橙紅,如輕紗般的雲彩緩緩飄動。微風輕拂,帶著絲絲涼意。登天閣頂,蕭瑟安坐於此處,一身華貴的衣衫在風中微微擺動。他的髮絲隨風輕揚,冷峻的面龐在夕陽的映照下多了幾分柔和。手中握著一壺酒,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壺身。他微微眯起雙眸,望著遠方,眼神中透著一絲深邃與慵懶。彷彿世間的喧囂都與他無關,他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偶爾,他會舉起酒壺,輕抿一口,那神態,優雅而又不羈。
這時,只見一襲黃衣的千落身姿輕盈地亦登上登天閣頂。她柳眉微蹙,美眸中帶著些許嗔怒,脆聲道:“好啊蕭瑟,我四處尋你許久,原來你躲在此處偷閒呢。”說罷,她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看著蕭瑟。千落那明豔的臉龐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更顯動人,她微微撅起的嘴唇彷彿在訴說著對蕭瑟偷懶行為的不滿。
蕭瑟微微仰起頭,輕抿了一口酒,神色略顯疲憊。而後,他放下酒壺,微微側首看向千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我方才算完賬,出來飲口酒舒緩一下,你便來了。”停頓了片刻,他又微微揚起下巴,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接著問道:“你的銀月槍修習得如何了?”
千落微微揚起嘴角,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輕快地說道:“我已然修習至第四重了,如何?要不要切磋切磋?”
說罷,她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挺起胸膛,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己的進步,讓蕭瑟見識見識她的厲害。千落那股不服輸的勁頭盡顯無疑,黃色的衣衫在風中飄動,更增添了她的颯爽英姿。
蕭瑟輕輕搖了搖頭,神色慵懶地說道:“罷了,今日乏了,明日再議。”他又舉起酒壺喝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享受著這黃昏的寧靜。那模樣,好似對一切都提不起太大的興致,卻又有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沉穩與淡定。
千落聞言,秀眉緊蹙,輕哼一聲,不滿地說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