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之下】,天下劍客們抬眸望見這一劍,全都被這月夕花晨的驚世之美所深深觸動。此劍光芒四溢,恰似驕陽璀璨,又似皓月當空,那凌厲之勢如雷霆萬鈞,優美之態若仙姿綽約。劍客們皆目瞪口呆,心中震撼不已,彷彿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吸引,沉浸在這極致之美的劍勢之中。
要說表現最為極致的,當屬愛美成癮的柳月公子。他的舉動可謂別具一格。
此刻,他火急火燎地湊至小李寒衣身邊,又是殷勤地端茶奉水,又是賣力地捶背揉肩,臉上那溜鬚拍馬的笑容簡直比冬日裡的暖陽還要燦爛,要不是隔著白色帷帽,任誰看了那副諂媚樣兒都會覺得不忍直視,像是已經走火入魔的樣子。
“小寒衣,哦,不妥,李先生。我先前那位師父呀,早已不知所蹤。從今往後,您便是我新的尊崇之師。作為拜師之禮,我打算帶你前往樊樓,大快朵頤一番,亦或著給你購置數不勝數的糖葫蘆。不知李先生意下如何?”
只見那被喚作李先生的小寒衣,本就生得粉雕玉琢,此刻更是眉開眼笑。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如同璀璨的星辰。她脆生生地說道:“真的嗎?柳月哥哥,哦不,乖…徒兒。”
說完,李寒衣還將目光投向孃親李心月,眨巴了兩下眼睛。
南宮春水目睹柳月這副恬不知恥之態,頻頻擺首,目不忍睹,佯裝生氣斥責道:“我說,柳四,你緣何就篤定寒衣這月夕花晨並非我所傳授?簡直有悖師道。”
柳月一聽師父他老人家或許會這月夕花晨絕技,再看看寒衣,如今不過是個小不點兒,估摸得等上九到十年之久。相較之下,師父可就大不一樣了。
於是,他滿臉堆笑,極其恭順地拱手作揖道:““先生啊,許久未見,弟子對您那真的是朝思暮想、牽腸掛肚。您瞧,弟子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知您能否大發慈悲,傳授弟子這月夕花晨之絕技呢?先生您的非凡風采,一直以來都讓弟子崇拜得五體投地,您的高深武學更是讓弟子心馳神往、夢寐以求。若先生肯賜教,弟子定當感恩戴德、銘記於心,日後必定勤勉修習,絕不辜負先生的殷切期望。”
靈素看著自家公子為了美一副能屈能伸、包變臉的模樣,也是無奈地搖搖頭,內心暗忖:“公子啊,您這為了美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南宮春水悠然自得地放下酒杯,不疾不徐地擺出一副仿若要為柳月演示劍招的架勢,姿態從容不迫。柳月翹首以盼地望向他,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那模樣可謂心馳神往,兩眼熠熠生輝,光芒璀璨奪目。豈料南宮春水卻泰然自若地淡然一笑,雲淡風輕、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什麼月夕花晨,我可不會。”柳月聽聞,滿心失落,神色黯然失色,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失望之情不言而喻。
柳月猛地站直身子,義正辭嚴地看向小李寒衣,鄭重其事地說道:“南宮先生,您可切勿與我打趣,我的尊崇之人李先生正在那邊呢!”言罷,轉頭再度火急火燎地跑回去阿諛奉承小寒衣去嘍。
墨塵公子見狀,冷哼一聲,鄙夷地說道:“哼,厚顏無恥!”
不過眾人確實被李寒衣的這一劍深深震撼,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著實令人意想不到,如今瞧起來乖巧伶俐、楚楚可憐的小傢伙,竟能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天賦,創出這人間至美絕倫的一劍!”洛水不由得驚歎不已,連連讚歎,言語之間滿是欽佩與讚賞。
唯有司空長風在那裡不住地小聲嘀咕抱怨:“哎呀,難怪天幕之上的我那般面容憔悴。這大師兄整日裡爛醉如泥,二師姐天天肆意妄為地搞破壞,我這當家人著實是不堪重負啊!”
他愁眉苦臉,一張臉好似霜打的茄子般耷拉著,彷彿承受了千般磨難、萬般委屈。
這時,司空長風不經意間瞧見了李寒衣身畔的李心月,眼睛頓時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湊上前去。他滿臉堆著委屈的神情,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開口道:“嫂嫂啊,您往後可一定要留在雪月城呀。您瞧瞧我這二師姐,整日裡無法無天,實在讓人頭疼。您就發發慈悲,好好管束一下她吧。”說完,他還抿了抿唇,眼神中滿是期盼和無助,委屈巴巴地看著李心月,那模樣讓人看了都心生憐憫。
一旁的雷夢殺聽了司空長風的話,頓時不樂意了。他一手拖著下頜,眉頭緊皺,:“長風,你這可就不對了。那你為啥不請我留下?我雷夢殺才是一家之主好不好!我說話那也是有分量的。”雷夢殺一副自信滿滿、霸氣十足的樣子,彷彿在宣告自己的地位不可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