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風流成性罷了。”蕭瑟微微揚起下巴,雙手抱在胸前,要多不屑有多不屑,似乎在他看來,這位段家少主的所謂風雅不過是徒有其表,實則是風流之舉,難入他的法眼。蕭瑟輕輕搖了搖頭,心中對這種做派頗不以為然。
彼時,蕭瑟與唐蓮二人在樓下怡然自得地品鑑百花盛景。與此同時,二樓廂房,儒劍仙謝宣同司空長風於客桌前,把酒言歡。
司空長風微微含笑,望向謝宣,緩緩說道:“謝兄,時隔多年,再度見到此人,不知作何感想?”他目光內流露出一抹好奇與期待,似乎很想聽聽謝宣對此人的評價。
謝宣眼神投向樓下那一身青衣的蕭瑟,微微頷首,徐徐而言:“此人似乎與往昔大不相同。”謝宣內心暗忖:如今的他,沉穩內斂,氣定神閒,與昔日的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相比,判若兩人。曾經的他年少輕狂,肆意張揚,如今卻多了幾分成熟與睿智,讓人不禁感慨歲月的磨礪與沉澱。
司空長風微微皺眉,神色凝重,緩緩說道:“一個人從那般高位跌落深淵,豈能不變?”內心暗忖:此等境遇,必然會讓人歷經滄桑,脫胎換骨。曾經的輝煌如過眼雲煙,如今身處困境,定是飽受磨難,心境與舉止自然與往昔大不相同。思索完司空長風輕輕搖了搖頭,似是對這種巨大的變化感慨萬千。
謝宣眼眸深邃,神色篤定,悠悠而言:“然而,有些人,無論歷經多少世事滄桑,多少歲月流轉,皆不會改變。”
司空長風面露好奇,探究之色盡顯,開口詢問:“你所言之人,究竟是何種模樣?”
謝宣朝蕭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比如……就如當年我初次見到他之際,便深感他正是如此之人。”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深邃的思索之色,彷彿回憶起了往昔的種種。
此時謝宣輕抿一杯涼酒,轉移話題道:“對了,長風兄,怎不見令嬡呢?”
司空長風微微搖頭,滿臉無奈之色,輕嘆一聲道:“唉,別提了,那個瘋丫頭啊,整日裡就只對舞刀弄槍之事興致勃勃。”他眉頭緊鎖,眼神中既有慈愛又有幾分憂慮。“罷了罷了,不聊她了。謝兄,你此次前來參加百花會,可還滿意?”司空長風面帶期待地看向謝宣。
謝宣微微頷首道:“誠然,此乃難得之勝景。只可惜,有良辰美景,卻無佳人相伴,實乃悵然之事。”他神色間浮現出一抹悵惘之色。
司空長風聽聞謝宣所言,不禁仰頭大笑起來,那笑容豪邁,眉眼間滿是灑脫之意。
謝宣手持酒杯,微微搖頭,神色間流露出一絲悵然若失,徐徐而言:“秀士如雲,詩文盈牆,然無美人相伴,此佳釀亦覺索然無味。”他輕嘆一聲,似乎在感慨這美中不足的情境。
司空長風興致盎然地詢問:“今日眾多世家子弟齊聚於此,難道就無一人,能入謝兄慧眼嗎?”他的目光內流露出一抹揶揄之意。
謝宣神色中滿是感慨,緩緩說道:“能稱得上美人之人,於這世間實屬鳳毛麟角。恰似這雪月城雖廣袤無垠,我卻僅見過兩位美人。其一喜賭成性,其二脾氣火爆至極,且她們皆不來此百花會。”他神色間流露出的遺憾之情更甚。眉宇間染上一抹悵然若失之色,目光中也帶著絲絲惋惜之意。
司空長風嘴角微揚,略帶調侃地說道:“謝兄,你這番言語,不妨當著她們之面直言。”
謝宣神色略顯慌張,眼中流露出一絲忌憚之色,道:“那可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