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夢殺正看著天幕上蕭瑟和雷無桀的對話,突然聽到蕭瑟對他的形容,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扯著嗓子嚷道。“哎!這蕭瑟,說我話癆且愛闖禍,簡直不可饒恕!!!”
他氣得直跺腳,手舞足蹈起來,“我雷夢殺看這小子平時挺機靈,怎的今日這般口無遮攔。”
他眉頭緊皺,嘴巴不停,“話癆?我雷夢殺這叫能言善辯、妙語連珠好不好。愛闖禍?那是勇敢無畏、敢為人先。哼,他蕭瑟自己不也是毛病一堆,還敢說我。要不是沒機會,真想找他理論理論去。”他一邊嘟囔著,一邊繼續緊盯著天幕,那咋咋呼呼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此時,一旁的百里東君瞧見雷夢殺這般模樣,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沒背過氣去。“哈哈哈哈,雷二,你這是咋啦?被蕭瑟那小子氣成了蛤蟆鼓腮幫子啦?”
百里東君捂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不過你這跳腳的樣子,還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雷夢殺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東君,你怎的也來取笑我。我這哪裡是話癆,分明是能說會道。”
百里東君擺了擺手,“好好好,你能說會道,那也莫要這般氣惱。且看這天幕後續還有何趣事,說不定那蕭瑟小子又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呢。”
雷夢殺哼了一聲,雖依舊有些不滿,但也被百里東君的話勾起了好奇心,再次將目光投向天幕,那急切的模樣,彷彿在等著蕭瑟再出“洋相”,好一雪前恥。
司空長風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如同天塌地陷一般,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千落要嫁人了,千落要嫁人了。”他那模樣,彷彿世界末日來臨,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的慌亂之中。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吾心惶惶,如喪考妣啊。千落這孩子,怎麼說成婚就成婚了呢?我這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想我司空長風,還沒成婚,猛地有個漂亮閨女,如今她就要嫁人了,我這心裡空落落的,感覺就像丟了魂兒似的。這可真是晴天霹靂,讓我措手不及啊。”司空長風愁眉苦臉,唉聲嘆氣,那副模樣既搞笑又讓人心酸。
就在司空長風唉聲嘆氣之時,百里東君湊了過來,滿臉戲謔地說道:“司空長風,你這是怎麼啦?千落成婚不是好事嘛,瞧你這如臨大敵的模樣。”
說著,百里東君哈哈大笑起來,“你呀,就別在這兒愁眉苦臉啦,說不定人家小兩口日後甜甜蜜蜜,過得好著呢。”
一旁的柳月公子也搖著扇子,慢悠悠地說道:“長風,你這可真是杞人憂天。千落找到了如意郎君,你該為她高興才是。你這般模樣,倒像是那嫁女兒的老父親,捨不得又放不下。”說完,柳月公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空長風白了他們一眼,“你們懂什麼?千落就像我的親生女兒一樣,我還沒有盡養育之責,她就要成婚了,我這心裡能不難受嘛。”
百里東君拍了拍司空長風的肩膀,“司空長風,別難過啦。等播到千落成婚的時候,我們好好熱鬧熱鬧,讓這喜事衝一衝你這愁雲慘霧。”
司空長風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內心默唸八字真言: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然後一把抄起那杆銀月槍,就朝著百里東君追去,“百里東君,你給我站住,我要你好看!”
百里東君一看司空長風抄起銀月槍追來,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大喊:“哎呀呀,司空長風,你咋這麼開不起玩笑呢!不就是說了兩句實話嘛,至於這麼大火氣嘛。”
他慌不擇路地左躲右閃,差點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喂喂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可別亂來。”百里東君跑得氣喘吁吁,臉上卻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告訴你司空長風,等你消了氣,咱再好好看天幕上千落的婚事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你先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百里東君邊跑邊回頭看,那狼狽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司空長風哪裡肯聽,依舊揮舞著銀月槍緊追不捨,大聲嚷道:“百里東君,你今天別想跑!不揍你一頓,難解我心頭之氣。”他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那副較真的模樣彷彿要跟百里東君決一死戰。
“你這張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千落的婚事輪得到你在這兒瞎咧咧?”司空長風一邊追一邊繼續數落著百里東君,腳下的步伐卻絲毫沒有減慢。
【天幕之上】
“你從何處獲悉的傳聞?”蕭瑟雙眉緊蹙,目光中滿是狐疑之色,牢牢地盯著雷無桀,迫切等待雷無桀的答覆。
“我姐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