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弟弟一起長大。”她的小臉上滿是認真,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待和對家人的守護之意。
【天幕之上】蕭瑟孤身一人佇立於小院池塘之畔,池水映照著他稍顯黯然孤寂的身影。“小夯貨,但願李寒衣莫將青龍令牌傳予他吧。”蕭瑟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憂慮之色。他的眼神中透著擔憂,似乎在為某種未知的情況而擔憂。
這時,天啟城的皇宮內,御花園中繁花似錦,綠樹成蔭。明德帝正於亭中全神貫注地批閱奏摺。這時,一位與景玉王面容別無二致的少年款步走來。
明德帝急忙將少年拉至身側坐下,面容上綻放出欣然之色。此少年便是明德帝的次子——蕭崇。明德帝目光中滿是慈愛之意,微微頷首,輕拍蕭崇肩頭。蕭崇則恭謹有加,正襟危坐,神色謙遜。
兩人相對而坐,明德罕見似的親力親為的給蕭崇倒了杯茶水,語重心長地說道:“崇兒,在孤諸多皇子當中,你最為沉穩持重。亦是孤最為信賴倚重之人,甚為可嘉。”明德帝面帶欣慰之色,目光中滿是慈愛與期許。
明德帝話鋒陡轉,言道:“不過,你的眼疾,始終令父皇憂心忡忡。近來太醫院可有尋得什麼良策?”明德帝眉頭微蹙,臉上露出憂慮與關切之色。
蕭崇謹記君臣之禮,畢恭畢敬地回應道:“回父皇,兒臣長久以來皆在服用湯藥。多年以來,也不過是勉強能瞧見些朦朧虛影罷了。”蕭崇神色淡然,目光堅定,彷彿早已坦然接受與眼疾相伴的現狀。
“孤會遣派他們,繼續去探尋名醫。崇兒,終有一日,你的眼疾必能痊癒。”明德帝言辭懇切,目光中滿是希冀。
蕭崇淺笑而言:“讓父皇費心勞神了,對了父皇,不知今日宣召兒臣,究竟所為何事呢?”蕭崇面帶和煦笑容,眼神中滿是疑惑不解。
明德帝微微沉吟,而後緩緩說道:“孤聽聞天外天那位質子,已然歸去。”
蕭崇雲淡風輕道:“十二年期約已至,依理當是歸去之時。對了父皇,此事不是早已交予瑾仙公公處置了嗎。既然瑾仙公公允其離去,想必是認為他對我北離不再構成隱患。”蕭崇面色從容,語氣沉穩。眼神中透著篤定與睿智。
“他個毛頭小子,能掀起何種波瀾,孤並不在意。只是孤獲悉稱,在他身畔有一人相伴。那人,似乎便是楚河。”明德帝眉頭輕皺,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他心中既有對蕭楚河竟與天外天質子在一起的意外,又有幾分擔憂與思索。
“楚河?必然是有人妄言誑語。六弟斷不可能與魔教之子廝混一處。”蕭崇神色凝重,滿心疑慮。
“哼,孤才不在意這些。”明德帝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他微微揚起下巴,語氣中帶著一種傲然之氣。
蕭崇稍作沉吟後說道:“父皇,兒臣不太理解您的言外之意。”蕭崇面露困惑之色,眉頭緊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孤尋覓他這般多年,卻始終杳無音信。現今,總算出現一個與他相仿之人。至於他與何人廝混一處,又有何要緊呢。”明德帝微微嘆息,神色間滿是悵然若失。他目光悠遠,似在沉思過往種種。
“父皇之意,乃是命兒臣去查探此訊息之真偽虛實。”蕭崇神色肅穆,微微頷首。他眼神中透露出審慎之色。
“確然,崇兒,你是否甘願為父皇去辦此事。”明德帝目光殷切地看著蕭崇,期待著他的回應。
蕭崇微微一怔,旋即正色道:“崇兒願嘗試一番,若訊息屬實,崇兒必然不遺餘力將老六帶回。”說話間神色堅毅,語氣誠懇。
明德帝展露笑顏道;“好,崇兒,攜孤之諭旨。告知於他,若其有意歸來,孤可赦其所有罪責,恢復其皇子之尊。乃至,其可再度承襲王爺之位。只要他有意回來,那他便是永安王蕭楚河!”明德帝神色鄭重,目光中滿含期許與急切。
李心月抬眸望著天幕上的蕭瑟,徐徐而言:“蕭瑟想必是擔憂小桀這麼單純的人捲入朝堂的諸多是非之中,故而才會有此期望。”
雷夢殺立馬蹦出來嚷嚷道:“小桀即便並非青龍守護,又豈會對他置之不理?蕭瑟可是小桀最為要好的摯友。”他一邊咋呼著,一邊神色堅定。
雷夢殺接著拍了拍旁邊眼神空洞、滿心猶傷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蕭若風,接著嚷嚷:“你瞅瞅,我就斷然不會拋下若風不管。我與若風情誼深厚,無論遇到何種艱難險阻,我都定會與他並肩而立,不離不棄。就如同小桀與蕭瑟之間,那份友情真摯純粹,絕非外力所能輕易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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