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不拉幾的小愣頭青!蕭楚河就在你身畔呢!!!”
雷夢殺抬眼滿臉懵圈地瞅著那神秘莫測的天幕,見雷無桀那呆頭呆腦的模樣,他不禁嘀咕:“這憨貨,莫非是在孃胎裡的時候就磕磕絆絆,把腦瓜給撞傻了?又或是我在他剛呱呱墜地之時就帶他出去胡吃海喝,給整迷糊了?”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雷二,你怎麼不乾脆說是擊鼓傳花的時候磕了腦袋呢,亦或是抱錯了。”百里東君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戲謔地看著雷夢殺,說出這話後,還故意挑了挑眉毛。
雷夢殺一聽,瞪大了眼睛,“嘿,東八,你可別亂說。這小子要是抱錯了,那還得了。”
百里東君見雷夢殺真信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差點直不起腰。“哈哈哈哈,雷二,你還真信啊!瞧你這緊張的模樣,實在是太逗了。”
雷夢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百里東君耍了,氣得吹鬍子瞪眼,“好你個百里東君,竟敢誆我。等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百里東君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來啊來啊,我可不怕你。誰叫你剛才那麼一本正經地瞎琢磨呢。”說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只見李心月嫋嫋婷婷地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揪了下雷夢殺的耳朵,隨後大聲說道:“雷夢殺,你瞎琢磨啥呢!你看看小桀,這眼睛、這鼻子,哪點不像你?還有這傻乎乎的性格,簡直和你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你還在這兒疑神疑鬼,懷疑抱錯了,我看你才是腦袋被門夾了,昏頭昏腦。”
雷夢殺一聽,立刻咋咋呼呼起來,“啥?我雷夢殺足智多謀、英明神武、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度翩翩,那小夯貨怎麼能和我像呢?他呆頭呆腦的,和我一點也不像。寒衣都點撥得那麼直白了,那傻小子竟然還糊里糊塗。”雷夢殺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揮舞著手臂,臉上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李心月白了他一眼,更用力了,“還英明神武呢,不看看你這副吊兒郎當的德行。小桀再怎麼說也是你兒子,哪有你這樣嫌棄自己孩子的。”
雷夢殺疼得齜牙咧嘴,連忙求饒:“哎喲,心月,輕點輕點。我這不是一時糊塗瞎想嘛。咱兒子肯定是親生的,這長得像、性格像,那是板上釘釘,錯不了。”
李心月鬆開手,又白了他一眼,“以後再亂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雷夢殺趕忙點頭如搗蒜,“不敢了不敢了,我一定謹言慎行。”
南宮春水悠然開口:“雷二啊,那小子知不知曉其實無關緊要。關鍵之處在於,他自始至終都堅定不移地守護著蕭楚河。而且啊,他並非是因為父輩所賦予的沉重使命,而是完全源自二人之間真摯深厚、堅如磐石的友情。如此這般的守護,方是真正的難能可貴啊。”
南宮春水微微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抹讚賞之色,繼續說道:“雷無桀這小子,平日裡看似憨傻愚鈍,可實際上卻有著一顆無比赤誠之心。他對蕭瑟的守護,不摻雜任何功利之心,純粹而堅定。這種情誼,在這紛繁複雜、爾虞我詐的世間,實屬難得。雷二啊,你可莫要小瞧了你這兒子。”說完,南宮春水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感慨。
司空長風聽到師父南宮春水的話,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抹笑容。他撓了撓頭,說道:“師父所言極是。雷無桀這小子,確實有股子傻勁兒,但也正是這股傻勁兒,讓他的情誼顯得更加純粹。”
司空長風回想起雷無桀平日裡的種種行為,不禁感嘆道:“這小子,有時候莽撞得讓人頭疼,可關鍵時刻卻從不掉鏈子。他對蕭瑟的守護,讓人敬佩。”
他眼中流露出一絲羨慕。“這樣的友情,真讓人羨慕啊。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下去。”司空長風輕聲說道。
李心月微微垂首,輕聲低語道:“也不知將來是否有契機能夠見小桀一面。唉,我與夢殺著實對不住他呀。每每想到此,心中便滿是愧疚。”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愧疚之色,眼神中也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懊悔與牽掛,天幕之上,她在世期間,小桀還那麼小就被送往了雷家堡,看似有母,實則無母。後來雷夢殺和他先後亡故,更是徹底錯過了小桀的成長曆程。
雷夢殺見狀,急忙伸手握住李心月的手,語氣堅定地連忙說道:“心月,你放寬心,此次無論如何,我們必定會陪伴孩子茁壯成長。我雷夢殺在此發誓,定不負這父子之情。”他的目光內蘊含著堅毅與決心,彷彿要用這份堅定來彌補過去的遺憾。
一旁的小寒衣揚起小臉,脆聲說道:“還有我呢。我也會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