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結束工作的光亞坐在自家的沙發上,身旁坐著曉雅和琉香,他們在看一部有關愛情的戰爭片。只是,抱歉,不是光亞惡意詆譭,在血腥的戰爭裡,愛情這東西,真的不是必需品。
光亞頭頂著小貓,目不轉睛的看著電影裡死去的人,真假。
“光亞,你相信愛情嗎?”
琉香突然問道,她的左眼角處留下一滴淚。
“不,愛情這東西,是我抓不住的,所以,不如不去相信,嗯,別問我原因。”
光亞停頓片刻,最終選擇換臺,傷感的事,能遠離就遠離,哪怕自我欺騙。其實,琉香還挺好看的,只是人有些自卑,所以,光亞做的一切,都是為她好。
不過,她是否能理解,就真的很難說了,光亞不需要,也不想要去解釋,解釋,解釋什麼?
“哎,都看一半了。”
“就是。”
“喵~”
好吧,三票對一票,光亞無奈調回去,不過他本人起身,準備去睡覺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可不逃避,也一樣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為什麼不選擇讓自己輕鬆點的選項。
“你答應過我,晚上陪我一塊睡覺的。”
曉雅抓住了光亞的衣袖,語氣激動。琉香則是淡漠的看著曉雅的一舉一動,她知道接下來光亞會說什麼,所以,沒有必要。
“可以。”
琉香:“???”
光亞捂住自己的半邊臉,這當然是系統的任務,才會讓他的言行不符合人設,連曉雅自己都沉默了片刻。看著系統提示任務完成,光亞立刻否決自己剛剛的發言。
“開玩笑的,你當真了?”
“嗯。”
“早點睡吧,做夢去。”
光亞來到衛生間,看著系統對他的行為無動於衷,果然,這個系統就跟死了一樣。這是件好事,自己能夠以額外的方式完成任務,死的東西最不可怕,因為其無法思考。
白嫖一個屬性點,加在力量上,光亞全身緊繃一會,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睜開眼,看著鏡子裡,依舊陌生的自己,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應該是真的)。
………………
(真的題目是,噬滅希望)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自己,依賴這種東西只會隨時間逝去,獨立的思想,獨立的靈魂,我們與眾不同,卻又平凡到,你不認識真正的自己。
光亞站在空曠的草原上,迅速睜開眼睛,眼裡的凌厲就像刀光一樣散發出來。沒人會拒絕睡前來場劇烈運動,那會讓睡眠的質量大大提高,只是,運動的時間不宜過長。
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光亞緩緩掏出猙獰的惡魔之眼,就這樣站著舉槍,眼睛靠近瞄準鏡,遠處的事物迅速擴大。
身穿染血盔甲的騎士,騎著飄逸的駿馬,朝著他的方向奔來,很狼狽,光亞不明白為什麼要讓他殺掉這名騎士。
沒有理由,沒有解釋,就這樣讓光亞直接取走一條人命,嗯,很無情不是,不過,他又能如何,呵,抱歉了。
………………
“逃出來了,要趕緊抵達教堂,告訴他們,讓他們警惕惡魔的身影。”
騎士不可避免的自言自語,這樣能讓他化解正在恐懼的心,那無聲殺戮的惡魔們,已然成為他的噩夢,所以,解脫這一切不好嗎?
“咚—”
騎士的胸甲突然凹陷,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倒飛出去,在半空中,他的盔甲開始四分五裂,噴湧的鮮血遮住了光亞的視線。
任務完成。
光亞抱著槍站在原地,他腳下的大地寸寸開裂,他就這樣站著,等待被傳送回去。
………………
'找到了'
'目標已死亡'
'開始分析,分析完成,符合描述過的槍型武器傷口'
'是罪者,他又來了嗎?開始重新定義方向'
'瞭解'
………………
(被刪除的未知語句)
………………
人總是扭曲的代名詞,因為其的複雜,善變,和不可捉摸的心靈,我們甚至無法認清自己,當然,這是好事,把任何事物都看的太清,只會讓自己瘋狂。
我在前面說過,要想在這個世界安穩活著,你必須要讓自己的腦子裡少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