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即有罪。”
“任何自稱完美的存在,都將被抹除。”
“完美從來都是一個大的概念,決不能用來形容任何一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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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剛剛下令,禁止奴隸的存在。”
“你們在開玩笑嗎?”
“錚。”
劍鋒劃過,頭顱落地。
執法者,沒有感情是為第一要務。
身披黑白袍的執法者,擁有當場執刑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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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顯得太過無情了。”
公主這樣說道,但她並不覺得這是錯的,只是,就這樣直白的殺戮,是否會引起人民恐慌。
“沒有多少時間了,神臨將至,必須在那之前,解決所有的問題。”
“神?原來神真的存在啊。”
替身少見的凝重點點頭,這個王國的王室並不信神,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要以這個王國為起點的原因。
而所謂的神臨,當然不是真正的神,而是神降臨的化身,但即使這樣,那具軀體蘊藏的力量,依舊是世界頂峰。
必須調動所有的力量,神的降臨,必將會帶來災難,人類的盲信與狂熱,只會毀了自己。
所以,不管神臨到底帶來的是什麼,都必須阻止,世界,容不得神明。
“我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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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站在這個王國的最高處,狂嘯的冷風吹動他的頭髮。
“這個世界,真是千瘡百孔,數不清的紕漏,數不清的惡魔。”
“這樣的世界,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替身的眼中,一行行資料快速劃過。
“就讓我們見識一下,人類的狂熱,究竟能抵達哪種程度。”
“狂熱所帶來的勇氣,是否可以讓他們直面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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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者漫步走向一座小鎮的大門,在警告聲和質問聲過去後,從城牆上飛來幾十支箭矢。
劍者抬起右手,拔出後背上的一把劍,然後對著箭雨,一劍,'雨'分。
“弱小者終會停滯不前,將強大的希望寄予神明的恩賜。”
“可恩賜,總是有代價的。”
劍者低喃著,一劍又一劍分開箭雨。
終於,劍者臨近了大門,他抬起左手,拔出另一把劍。劍者的腳步依舊散漫,他將雙劍交叉在胸前,緩慢斬出一道巨大的十字。
大門在劍者眼前碎裂,露出裡面,嚴陣以待計程車兵。
“這個世界,必須要有惡魔,將所有的幻夢打破,讓人類,認清屬於自己的一切。”
“矛盾嗎?可有什麼,是不矛盾的。”
“在這個扭曲的世界,惡魔必須存在。”
“惡魔的身份,由我們承擔就好了。”
“所以——”
“直面惡魔吧,用盡你們狂熱帶來的勇氣,站在我們的面前。”
“然後——”
“認清自己的狂熱,是多麼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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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金色厚重鎧甲的騎士,舉著高大的盾牌,在抵擋怪物的最前線屹立不倒。
這個世界,人類是脆弱的,是軟弱的,或許渴望神明的恩賜,並不是他們的錯,一切都是這個世界,讓人類過於弱小。
只有親身體驗無力時的感覺,才會對力量,如此痴迷,享受無力的痛苦過後,大概,都會渴望得到便捷的力量。
冷靜下心來,用時間和努力換來力量,拜託,你在想些什麼,心死的人,是獲得不了真正的力量的。
什麼都是我們,你們以為,不親身感受過,就不要說什麼,人生要充滿希望,我們都不可能拋棄一切,用盡自己的一切,去救贖,一個陌生人。
人都應是自私的,因為你的寬容,滿足不了所有人,這是歪理嗎?你告訴我,我們到底,為什麼,要自私,不自私的後果,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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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冕之罰。”
金色的光柱從天而降,帶來天賜的審判。
“騎士,退後。”
日冕之騎聞言向後退去,退回到堡壘之中。
這一次的作戰,又失敗了,不找到怪物產生的源頭,就解決不了這次的災難。
有將近60%的替身,死在對抗所有災難的戰爭裡,所以,你告訴我,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