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被眾人圍堵在中央,他這個大乾第一紈絝,如今卻成了整個詩會最耀眼的人。
楚雲很坦然地享受了一番眾人的吹捧,然後他帶著幾分得意走到了失魂落魄的宋書恆面前。
“宋書恆,你可是宰相之子啊,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言而無信吧?”
宋書恆眉頭緊皺,他身為宰相之子,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整個宰相府。
今日他若是真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學狗叫,不說丟了宰相府顏面,甚至因為這事都有可能會被人當成是攻擊他父親的把柄,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這樣做的。
“楚雲,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承認之前針對你是我心胸狹隘,我可以向你道歉,今日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
“這賭約,我們就當沒發生過行不行?”
楚雲被宋書恆的厚臉皮逗笑了。
“你在做什麼夢呢,今日可是你一直在逼迫我,如今輸了就希望我放過你,天底下誰不知道我楚雲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所以想讓我放過你?”
“這種夢還是少做一點吧。”
宋書恆見楚雲軟硬不吃,立馬就怒了。
“楚雲,你別太過分了,我都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楚雲也是不慣著宋書恆,見他這般無恥,楚雲直接冷笑著望著宋書恆。
“如果今天輸的人是我,你捫心自問是否會看我可憐放我一馬?”
“宋書恆,我這個人是沒有道德的,所以千萬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勸我,我不吃這一套,今日這三聲狗叫,你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堂堂宰相之子,不會是打算毀約吧,你可別忘了,咱們的賭約在場這麼多人可都聽到了。”
周圍的人見宋書恆遲遲不履行賭約,也開始竊竊私語。
“以前我還覺得這宋書恆是個品性不錯的人,可今日一看似乎平常都是他的偽裝。”
“可不是嘛,就算是三歲小兒也知道願賭服輸的道理,況且今日宋書恆三番五次針對楚世子,這一點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現在輸了也是他咎由自取啊。”
宋書恆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面色愈發的難看。
“楚雲,你別逼我,我父親可是百官之首,你今日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針對你。”
“可笑,你一個連賭約都不遵守的人,你指望我相信你的話,當本世子傻子啊!”
宋書恆也是怒了:“如果我堅持不履行賭約,你又能奈我何?”
楚雲見宋書恆是打定主意不想學狗叫了,立馬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瞪著宋書恆說道:“你可以試試!”
也不知怎麼的,今天的楚雲給了宋書恆很大的壓迫,被楚雲這樣盯著,宋書恆沒由來的開始心虛起來。
“這詩......絕對不是楚雲做的,我現在懷疑這是楚雲抄襲別人所寫的。”
“你們也都知道,楚雲這傢伙從小就不愛讀書,被他趕走的教書先生不計其數,就連鎮國公府都放棄他了,這樣一個紈絝,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詩才!”
你還真別說,當宋書恆提出這個觀點的時候,周圍確實有不少人開始質疑起了楚雲。
畢竟在大家固有的觀念裡,這楚雲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之輩。
可這樣的人突然做出了一首他們也難以望其項背的詩,怎麼想都覺得怪異。
“少他媽在這裡胡說八道,若不是本世子做的,還能是誰做的,你個狗東西為了不履行賭約,竟然倒打一耙,真他媽該死啊。”
這個時候,蕭傾城堅定地站在了楚雲的身邊。
“我也相信楚雲,楚雲只是不愛學習,可是有種東西叫做天賦。”
“若是這詩是他人所作,能夠擁有這樣詩才的人,早就名揚天下了,又怎麼會不被人熟知呢。”
見到蕭傾城再一次為了楚雲出頭,宋書恆的牙齒都快咬碎。
如今的場面對宋書恆非常的不利,有了靈秀公主的站臺,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相信楚雲。
於是慌亂的宋書恆決定要將耍賴進行到底。
他一咬牙,直接用力的推開人群,然後想要轉身就跑。
楚雲一個箭步衝上前攔住了宋書恆的去路,口中譏笑道:“不是吧,這麼沒品?本世子說了,今日你不學狗叫,絕對不可能放你離開的。”
宋書恆對著楚雲怒目而視。
“楚雲,你滾開,別忘了當初你被我揍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