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晨心裡清楚,現在自己的姿態一定要越低越好,要表現出跟陛下一條心。
也是附和著說道:"不管何時何地,只要陛下一聲令下,微臣必毫不猶豫地衝鋒在前,堅決執行陛下的旨意,永遠和陛下一條心,絕不有半分違背。
床上的李逸風聽聞滿意的會心一笑,根本沒有人察覺到。
而此時此刻李逸晨和李逸陽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們知道,能否成功在此一舉。
幾個呼吸之後,李逸風聽了李逸晨和李逸陽的話,心中也是對兩人表示了肯定,笑著說道:“兩位哥哥能有此心,實乃我李氏皇族之幸,也是朝廷之幸。
有兩位哥哥相助,朕相信這些戰事很快便會平息,這天下還是咱們的。”
兩人聽到這裡,卻是連忙誠惶誠恐地表忠心。
李逸晨率先跪地,額頭觸地,語氣急切而誠懇:“陛下言重了,這天下是陛下的,臣等斷不敢有絲毫奢求。
陛下聖明仁德,自當引領我朝走向昌盛繁榮。臣等願為陛下馬前卒,為陛下的宏圖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若有半點非分之想,必遭天譴。”
李逸陽也緊跟著跪下,聲音顫抖道:“陛下,臣對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鑑。
這天下唯陛下獨尊,微臣等只願輔佐陛下,絕無僭越之心。
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永保我朝江山永固。”
躺在床上的李逸風看著跪地表忠心的兩位哥哥,微微眯了眯眼,緩緩說道:“兩位哥哥快快請起,朕自然是信得過你們的忠心。只是如今局勢複雜,朕也不得不謹慎行事。”
李逸晨和李逸陽戰戰兢兢地起身,低頭垂目,不敢直視皇帝。
李逸晨趕忙說道:“陛下聖明,臣等理解陛下的顧慮。但臣等對陛下的忠心可昭日月,若有機會為陛下效力,定當不辱使命。”
李逸陽也緊接著附和道:“是啊陛下,臣等願為陛下肝腦塗地,只求能為陛下分憂,為這李家的天下出一份力。”
李逸風沉默片刻,似在思考,而後說道:“兩位哥哥的心意朕已知曉。只是這出兵平定叛亂的事情,關乎重大,朕還需從長計議。”
李逸晨和李逸陽聞言,心中一沉,但仍強裝鎮定道:“一切全憑陛下定奪,臣等靜候陛下旨意。”
此時此刻,寢宮內的氣氛愈發凝重,三人各懷心思,李逸風揮了揮手,略顯疲憊地說道:“兩位哥哥先退下吧,待朕考慮清楚,自會給你們答覆。”
李逸晨和李逸陽只得恭敬地行禮告退,走出寢宮的那一刻,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回到府中,李逸晨來回踱步,憂心忡忡地說道:“這可如何是好?皇帝沒有當場應允,此事怕是要生變。”
李逸陽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五哥,莫要太過著急。或許小皇帝還在權衡利弊,我們需得另想辦法讓皇帝相信我們的忠心。”
李逸晨停下腳步,無奈地嘆了口氣:“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願小皇帝能早日下定決心,把兵權交給我們。”
而皇宮中的李逸風,在李逸晨和李逸陽離開後,也陷入了沉思。他身旁的太監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您真的打算給兩位皇子兵權嗎?”
李逸風目光深邃,冷冷地說道:“哼,朕不可能輕易的相信他們,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哼!大哥和二哥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父皇既然選擇把天下交給了朕,朕就必須守護好這天下。”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逸晨和李逸陽在府邸裡焦急的等待中備受煎熬,兩人多次上奏摺請命,而皇帝李逸風卻是充耳不聞,一直懸而未決,而此時各地的局勢也愈發緊張。
另一邊,
豐州府城外,突厥大帥耶律齊率領的 十 萬大軍如洶湧的潮水般,終於浩浩蕩蕩地抵達了豐州府,府城外。
一時間,旌旗蔽日,塵土飛揚,喊殺聲震徹雲霄。
耶律齊麾下的這支大軍,皆是精兵強將。當他們發起攻城之戰時,步兵們個個英姿颯爽,士氣高昂。
他們步伐整齊劃一,進攻有序,猶如一臺精密運作的戰爭機器。每一次的衝鋒都帶著排山倒海之勢,令城牆上的守軍心驚膽戰。
城牆上,滾石、熱油如暴雨般傾瀉而下,試圖阻擋突厥大軍的進攻。
然而,訓練有素的突厥步兵們毫不退縮,他們巧妙地躲避著攻擊,迅速架起雲梯,奮勇攀爬。
雙方陷入了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