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地辯解道:“他敢公然在傲世山上對我的未婚妻動手動腳的,還要搶人。這不是在打我光雨冰武的臉嗎?還玩弄心思想佔我國領土,這不是我光函帝國的敵人是什麼?我不折騰折騰他們,對得起全團傭兵吧?對得起全國百姓嗎?即便我現在不是太子了,那我也是帝國的永安王啊。這要是我都忍了,今後回到我的封地,怎麼跟我的屬民們交代啊?”
眾人見唐信涵說得大義凜然的,不禁都翻了個白眼。信你才怪!
只有林邑一臉不忿地說道:“什麼?還有這事?楊安亭那小兔崽子竟敢上傲世山搶我師孃?這是在打我的臉啊!你們之前怎麼不說?剛剛還讓他跟我一桌吃飯?不行,現在說也來得及,他不是現在還沒走嗎,我去會會他。看我不把他打成一個大豬頭。我今後就把姓反過來寫。”說著身形一閃,就從屋子裡面消失了。開玩笑,你侮辱我可以,敢侮辱我師父,我也忍不了。
一屋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速度想攔都來不及啊!這時張琳小聲道:“林字反過來寫,不還是林嗎!”眾人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