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成了大洞,又一名錦衣少年緩緩進入客棧。
大門碎片四散如刀,氣勁四溢,把客棧內的旅客刮的東倒西歪,倒地呻吟,特別是那位胡說八道的更是生死不知。
嗯?趙熙皺了皺眉,好好的在樓上看風景,卻被樓下一片哄亂聲打擾,有些不悅,略微感知了下兩人,都是武聖修為,更有趣的是兩人都是劫奴!
“你跑呀,怎麼不跑了?”錦衣少年陰惻惻的看著前方勉力支撐的中年漢子。
滿身是血的漢子慢慢站起來,喘息著說道“我王某人今日看走了眼,技不如人,栽在閣下手裡不虧。”
“你虧不虧我不知道,反正今天在場的人都會為你陪葬,想必你會安心很多。”說罷,勁力狂放,領域瞬間開啟,就要無差別攻擊。
兩名武聖啊,這裡哪經得起他們摧殘。
嗯?趙熙本來是不想劫奴之間的鬥爭的,因為他就算殺了劫奴,也吸收不了劫種,得不到任何好處,劫種只會消散,隨機另擇他人。
聽到那名錦衣少年好死不死的十分囂張,在大庭廣眾之下追殺他人,這還罷了,現在竟然想清場滅口,趙熙都氣笑了。
正當那名劫奴狂笑著,準備把案發現場的人全部殺光時,趙熙“哼!”的一聲,所有人的耳裡彷彿一聲驚雷!
緊接著,全場寂靜無聲,所有的物品都靜止了,所有人全部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無法出聲,包括錦衣少年和中年大漢,站在那裡一動都動不了,尤其是那名錦衣少年驚恐的眼球震顫,瞳孔放大,頭上的冷汗嘩嘩直冒。
錦衣少年顫聲說道“前,前輩,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您在此,饒了我!”
那位中年大漢更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勁的向趙熙求救。
趙熙慢悠悠走到一樓,來到錦衣少年面前道“一位武聖中階,一位武聖初階,中階卻被初階打的狼狽而逃,話說現在的劫奴都這麼囂張了嗎,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相殘殺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