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炎冷笑的說道“那各派的意思呢?就安心做帶路黨,成為其門下走狗,然後搖尾乞憐,吃一些殘羹冷炙,祈求對方留下自己狗命?”
厲卓沉默了,慢慢的顯出身形“世界意志都妥協了,諸位還要螳臂當車嗎?”
“諸位道友安心在此十年,如果還要堅持初衷,我會放諸位離開,到時候,我會迴歸,完成最後的渡化,看能不能為這個世界爭得一條出路,各派已經預設了我們的存在,到時候各派明面上會成為敵人,暗中也會和我們合作。”
“現在是齊心協力度過難關的階段,我也是身不由己,抱歉!”
說完,大陣升起,將趙熙四人圍困在魔淵。
……
趙熙失蹤兩年後,交州邊陲,牛家村
一家鐵匠鋪內,一名赤裸上身的肌肉大漢正在乒乒乓乓打鐵。
“柱子叔,早啊,我家的柴刀打好了沒有?”
一位農家青年剛從地裡回來,來到了鐵匠鋪。
“好了,已經打好了,我就給你去取來。”
說著,大漢憨厚一笑,連忙放下手中的錘子,進屋去取柴刀。少頃,從屋裡出來,手上拿了把嶄新的柴刀,遞給青年。
“給,你看看合不合適?”
青年握著手裡的柴刀揮了揮,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柱子叔的手藝沒的說,我爹肯定滿意。”
“呵呵,那就好,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我這裡。”
大漢拿著髒兮兮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搭在肩上。
“對了,柱子叔,怎麼不見蛋寶?”
“哦,他和狗子他們一大早就出去玩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沒見著他們嗎?”
青年一邊抱怨一邊說“沒看見啊,狗子整天在外面野慣了,帶著蛋寶和二丫還不知道去哪了。”。
正說著,突然二丫哭著從遠處跑回來了。
“不好啦!柱子叔,狗子哥、蛋寶他們和鄰村的小孩打起來了。”
大漢一驚,連忙放下手上的活跟著二丫一起往河邊跑去。
河邊,幾個孩子在打架,準確的說是兩個孩子被五六個孩子圍著,按在地上揍,邊打邊喊“你就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
被圍的兩個孩子就是蛋寶他們,別看蛋寶今年有六歲半,個子雖小,但看起來和八九歲的小孩一樣壯實高大,雖處於下風被壓制,但不時給予反擊。
“你才沒爹沒媽!”
蛋寶被揍的狼狽不堪,但異常兇狠,一口咬住對方的胳膊,小孩連忙鬆手,痛的哇哇大叫。
“揍死他們!”吃痛的小孩就要撿石頭向蛋寶砸去。
蛋寶在地下被壓的臉色通紅,動彈不得,千鈞一髮之際,胳膊上出現奇怪的花紋,隨手一推,拍在小孩胸前,把壓在他身上的小孩拍到飛出去五米遠!
小孩倒地後,一動不動。
“哇!打死人了。”
其他眾小孩頓做鳥獸散。
蛋寶和狗子傻愣愣的坐在那,看著倒地不起的小孩,不知所措。
等鐵匠兩人到河邊後,河對岸已經有好幾個大人也趕過去,拉著兩個孩子指指點點,就要報官。
“住手!”柱子叔急忙拉開幾人。
“先別動手,救孩子要緊,我會急救,讓開!”
然後,鐵柱對昏迷的孩子一陣推拿,又是人工呼吸,好半天,孩子咳嗽了兩聲,才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周遭的大人這才止住喝罵,抱著孩子一陣哄,鐵柱連忙把懷裡的銅錢往對方兜裡揣,連聲道歉,才平息了眾人的怒火,悻悻離去。
狗子得意的小聲說道“蛋寶,我們是不是打贏了,哈哈,以後看誰還敢欺負我們。”
“閉嘴,闖了這麼大的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回去肯定要被柱子叔揍死了。”
蛋寶哭喪著臉說道“還有,我有大名,我大名叫趙啟,不要整天蛋寶,蛋寶的太難聽了。”
晚上,鐵柱上完香,對身後的蛋寶嚴厲的說道“跪下!你知道做錯了什麼嗎?”
蛋寶梗著脖子說道“我沒錯!是他們先罵我了,罵我是沒爹沒孃的野孩子,我才動的手。”
“混賬!我沒有教過你嗎?凡事以和為貴,我們來此謀生,本就不易,要時刻保持謹慎,我不怪你和他們打架鬥毆,但你今天卻動用家傳功法,差點打死了人,暴露了我們的身份!
萬一仇人上門來怎麼辦?這才是你最大的錯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