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王朝四大勢力,天音寺。
他們這一脈素來低調神秘,甚少與人來往,趙城從來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此刻,他們突然到訪月仙閣,頓時引起了趙城注意。
“這天音寺素來不喜與外人接觸,怎會主動登門?”
趙城疑惑。
“這是天音寺與我的一些約定,此刻不過是來討債而已,無妨,為師出去見他一見。”
徐婧容起身,就要朝著門外邁去。
趙城心有擔憂,覺得不太對勁,這才跟隨在了身後。
此時,玄天殿中。
幾名月仙閣弟子,正在接待天音寺眾人。
天音寺穿著一件寬鬆的衣袍,每人手中持著一件精鋼禪杖。
他們有自成的修煉體系,與這個世界,彷彿格格不入,只不過同修一個大道,都在朝著道之極盡。
“寧師妹,家師何時能來,我們在此已等候一會兒了。”
為首的男人神色淡然,可語氣卻是頤指氣使,毫不客氣。
寧清雪臉色一怔,但還是笑語相迎,說道:“諸位大師,稍安勿躁,已去請家師了。”
“哼!”
“怎麼,輪到你們月仙閣履行承諾的之事,就藉故拖延,難不成,你們是想賴賬!”
一名光頭男子,如金剛怒目,直視現場眾人。
此言一出,月仙閣眾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天音寺來人說話太難聽,什麼叫她們賴賬?
“我月仙閣自開宗立派以來,雖然不敢說,事事盡如人意,可卻也沒在這種事上,反水耍賴。”
“你這話,說的太不知所謂了。”
寧清雪沉聲道。
她望月閣的新一代的大師姐,更是徐婧容的親傳弟子,威望十足,這一句話的分量,也是非比尋常。
天音寺的一位金剛騰的站起身來,怒視寧清雪。
“寧清雪,說我天音寺不知所謂?”
“你可知道你這句話的分量!”
見對方發難,寧清雪卻是不肯後退,反倒是踏前一步,說道:“我該怎麼說話,就不是你天音寺的該管的了。”
“師尊稍後便至,諸位若是覺得我月仙閣招待不周,可至山門處等候,哼。”
寧清雪沒給好臉色。
那位話多的光頭金剛猛然站起身來,縱身一躍,來到寧清雪身前。
“寧施主,你如此說話,那是對我天音寺的一種侮辱,還請道歉!”
金剛單手作揖,微微低頭。
看似謙虛,實則不肯退讓半步,一副若是道理不通,本金剛也略透過拳腳的模樣。
“怎麼?大師這是要動手?”
寧清雪語氣一沉,俏臉更是冷了下來。
“總是要講道理的。”
金剛微微一笑,仍舊無殺機溢位。
鏗!
大殿中,所有月仙閣弟子手中靈劍,齊齊出鞘,大殿中,殺機凜然,所有的人的劍尖上,都冒著寒光。
“諸位,可知何為我天音金剛?”
那人再次一笑。
“我不管你是什麼金剛,在我月仙閣鬧事,就是不行!”
寧清雪沉聲道。
那名自成金剛的男人,微微一搖頭,隨後,只見他臉色猛然一變,張開大口,一聲震天大吼,從其喉嚨震發而出。
整座大殿隆隆作響,彷彿要塌陷了一般,那種恐怖的音波,迅速在大殿中傳播,頃刻間便是將一眾月仙閣震翻。
饒是寧清雪功力深厚,也被震飛出去,重重撞在牆壁上,吐出幾口血,臉色頓時白了下來。
“幾位大師,你們來我月仙閣,怎可如此無禮!”
一道爽朗的而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頓時將那位金剛震退數步,那金剛面露愕然,抬頭一看,正是徐婧容來了。
徐婧容御空而行,腳步虛踏幾步,便是來至掌教大座前。
“徐掌教,你終於捨得現身了。”
這時,旁邊一直沉默的一位紅衣光頭男子說話了,他乃是此行的領頭人,實力驚人。
他這一開口,那位金剛方才退下。
“怎麼?你們天音寺的人,就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真怕我月仙閣吞了你那幾本破經書?”
徐婧容冷聲一聲,不屑說道。
“幾位小輩切磋,掌教何必動怒呢。”
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