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顯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的目光緊緊鎖定石水 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聽聞佛彼白石中只有石水是女子,你應當就是石水吧,聽說你也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放棄尋找相夷。”
石水面無表情地回望著他,她的眼神冰冷而堅定,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是又如何?”石水冷冷地說道。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對話吸引了注意力,紛紛看向石水和李相顯。喬婉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肖紫衿則皺起了眉頭。李蓮花微微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李相顯嘲諷道, “我就不問相夷出事時你在幹嘛這淺顯問題了。”他的眼神中滿是戲謔和不屑,嘴角的嘲諷之意愈發明顯。“你自許對相夷忠心,只認相夷一個門主,那麼,身為四大院長的你不會不知道當年是誰在大戰前聯合金駌盟給李相夷下了碧茶之毒的吧?”
李相顯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頭,就這麼直直地看著石水,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石水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李相顯會突然這麼說,難道……喬婉娩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肖紫衿也是眉頭緊皺。方多病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李蓮花聽到後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石水咬著牙,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是雲彼丘!”聽到這話雲彼丘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微微顫抖著跪到了地上。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喬婉娩捂住嘴,難以置信地搖頭,肖紫衿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李相顯忙道: “先別跪啊雲院長,我還是喜歡你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說著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眼神中卻透露出一抹銳利。
“你不是還要去抓和疑似和金駌盟有關係的李蓮花嗎?”李相顯微微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雲彼丘,話語中滿是嘲諷之意。雲彼丘跪在地上,身體猛地一僵,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眼中滿是慌亂與無措。
眾人皆是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李蓮花暗自嘆息道:“唉,這又是何必呢……”李相顯的眼神如刀子般銳利,直刺向石水,冷笑道: “自詡對李門主忠誠的你,知道真相的你,不止沒有站出來,在各種謠言四起時也沒說過一句話。”
石水面無表情,眼神卻微微一黯,雙手不自覺地握緊。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喬婉娩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憫,肖紫衿則皺起了眉頭。
李相顯慢慢湊近石水,在她耳畔輕聲道: “你對喬姑娘,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呢。”他的聲音極低,僅石水可聞,臉上掛著一抹令人難以捉摸的笑。石水霎時面色蒼白,低下頭沉默不語。
其他人皆有些莫名地看著這一幕,喬婉娩微微蹙眉,眼中滿是疑惑。李蓮花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們。李蓮花心中暗自思量:“兄長這是搞什麼名堂?石水……莫非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李相顯的目光驀地投向白江鶴與紀漢佛,二人在接觸到這目光時眼神稍稍閃避,李相顯冷哼,“ 兩個沽名釣譽之輩。”
紀漢佛一臉不忿地看向李相顯,“雲彼丘已經畫地為牢十數年,他已經悔改了。”李相顯冷笑一聲,“十數年又如何?犯下的錯難道就能因為時間而被抹去?”他眼神冰冷地掃過紀漢佛和雲彼丘,帶著濃濃的嘲諷。
雲彼丘依舊跪在地上,低垂著頭,臉色陰沉,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悔恨。
李相顯微微眯起雙眼,將目光緩緩地投向那個此時猶如鴕鳥般蜷縮著身子、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藏起來的白江鶴,而後帶著一絲疑惑與探究,語氣中帶著些許好奇地問道。“你也這般想?”
說著他的目光中帶有一絲犀利,緊緊地凝視著白江鶴。白江鶴抬起頭,眼神略顯閃躲,可依舊咬著牙說道:“是,我就是這麼覺得的。”他挺著脖子,彷彿在竭力為雲彼丘進行辯護。
聽到這個回答,李相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了一下,緊接著,他的臉上漸漸地浮現出了一抹愉悅的笑容,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開口道,“那甚好,我這幾日恰好製出三瓶碧茶,既然這樣,那就勞煩雲彼丘餵給你們了,放心,事後我會盯著他讓他好好反省的”。
眾人皆驚,雲彼丘自是不情願。雲彼丘臉色驟變,連忙擺手道: “不,不可!這怎麼能行!”李相顯眼神一冷,“怎麼不行?他們不行相夷就行了?而且他們不是覺得無所謂嗎?那現在嚐嚐這碧茶的滋味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