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保安隊長見狀,趕忙丟了那顆丹藥。
何平安此時已經坐回到沙發上,笑呵呵地問道:“錢會長,你逼也裝了,藥也吃了,好使了嗎?”
錢厚才畢竟學醫多年,耐藥性很強。雖然吐了不少黑血,但一時間還能壓制。
他死死盯著何平安,目光裡寫滿了怨毒:“你到底用的什麼毒?”
“什麼毒都不知道,就敢亂解,什麼狗屁大醫師,就是個棒槌。”
何平安忍不住開起了嘲諷模式。
“得意個什麼!”
錢厚才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你小子的確有些手段,但只靠這些毒,還要不了我的命!只要我慢慢研究,總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何平安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你是死不了。但這滿屋子的人,你不管了嗎?”
錢厚才看了一眼眾人,最後傲慢地抬起頭來:“不過是些凡夫俗子,死了也就死了。只要有我在,協會就在,下面的人手,再換一批就是。”
“天啊,錢會長,你怎麼能這樣?”
“錢厚才!你該死!”
“我,我們被放棄了嗎?”
眾人有罵的,有哭的,亂成了一團。
錢厚才卻滿臉冷漠:“你們叫什麼?能為我而死,是你們這些傢伙的榮幸!”
看見他如此狠心,連何平安都有些吃驚。他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要每個月的丹藥份額,你給了就行,沒必要讓這些人死。”
話音落下,眾人目光中再度有了光。
但錢厚才的一句話,徹底讓他們陷入絕望。
“這樊城丹藥的份額,就算是給狗,也輪不到你何平安。”
何平安很費解:“錢厚才,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樊城被其他城市吞併嗎?”
“樊城的生死,與我何干?”
錢厚才目光裡閃過了一絲輕蔑:“我可是尊貴的大醫師,本就不該待在這貧瘠的小地方。這裡沒了,我才能順理成章,回到醫學塔,或者分配到其他的大城市去。”
“……”
何平安心涼了一半,他眼睛眯起來,冷聲問道:“錢厚才,我再問你一次,這丹藥份額,你給,還是不給!”
“不給!”
錢厚才毫不猶豫地拒絕,接著譏諷地看著他:“怎樣,難道你還敢殺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