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忌諱?的確是忌諱。
鐵木貞貞見張師傅神色,內心也是跟著謹慎了起來。
不由沉默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公主可知那哲雷身邊是否也有如我一般的謀士?我們這般設計,已經是天衣無縫,哲雷還如此隱忍,除了他不想做這個蠻王,不然就沒有道理可言,除非他身邊有一個高深的謀士。”
平復好心情,張師傅轉移話題,提到了遲遲不上鉤的哲雷。
他越來越懷疑哲雷身邊也有一個謀士,只是卻沒有任何痕跡。
唯一的痕跡就是哲雷一連效仿鐵木貞貞的行為。
這種行徑對他來說,無疑是極為有利的,不花費任何功夫,就走向明路,相對於他的兩個哥哥來說。
只需要時間積累,便穩穩超越,而且哲雷還有一個堅實的妻家,一切都是未來可期。
但他原以為這一切都是哲雷自己的智慧,畢竟他的行徑都給張師傅一種井井有條的感覺。
但自從上回鐵木貞貞大營高談論闊之後,此人的行為便顯暴躁。
這也讓張師傅找到了懷疑的理由。
此時說出,是想透過鐵木貞貞的話語中,看看是否能有一絲痕跡。
畢竟鐵木貞貞與哲雷是兄妹,平日相處的更多。
“張師傅這一說,我也覺得哲雷這幾年的變化有些不正常。但我自己也是如此,只當是張師傅口中常說的歲也性也。而哲雷的妻子也是我的一個姐姐,她的父親是我們草原上的大財主。有了這樣一層關係,變化起來,應該不算突兀才對。”
鐵木貞貞分析到,說著卻是無法說服自己,去懷疑哲雷。
“那那個大財主又憑什麼將女兒嫁給他呢?還不是看中他的潛力,希望他做下任的蠻王。事已至此,卻依舊隱忍,最近又時來暴躁。如此反悖,豈不讓人懷疑?”
張師傅說到,讓鐵木貞貞也是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她一把掀起身上的毛毯,嘗試從毛毯上站起來走動。
這樣更方便她思考,也是提升自己的方式。
嘗試了幾回,她拒絕了身旁侍女的攙扶,終於是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身體各個部位受力,肩膀處便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讓她也是忍不住輕撫了上去但眉宇間卻是毫不在乎。
強忍疼痛說到:“的確如此,那他身邊的這個人和張師傅你比起來怎麼樣?”
鐵木貞貞說到,她此時看著張師傅,露出一些期待之色。
她希望自己的謀士是最強的!但目前來看已經不是最強了,張師傅已經親口承認,不如陳火。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有這個人,那他差我也不會差多少。沒有出過差錯,而且所行簡單有效。這是一個高階人才才具備的素質。”
張師傅想了一下,中肯的說到。
“那明天我們的計劃會被識破嗎?”
一聽鐵木貞貞便有些緊張,她問到。
“這個公主放心,若是能識破,哲雷也不會如此神色了。我想他們之間定是出了一些差錯,那個人定是聞到什麼想要讓哲雷隱忍,而哲雷身邊的壓力又太大,如此才有了這番神色。”
張師傅深入淺出的說到,讓鐵木貞貞連連點頭。
“張師傅此言很有道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哲雷的變化,看來他的身邊的確有能人,卻是不如張師傅,料不準張師傅的這逼反之計。”
鐵木貞貞說到,她抬高著張師傅的水平也是給予自己的保障。
“即是逼反也不是逼反,逼反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我們此時還不能全面壓制你的三個兄長,只是透過這個手段獲取一個名義。如今你的父王慘遭全軍覆沒,此舉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你父王的威望還在,本無需如此多生事端。”
張師傅嘆氣說到,原本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怎撩那平安城主卻突然暴起殺機。
將計劃破壞,原本是想讓哲雷替代從而試探他,卻引得蠻王暴怒,要親自替女兒報仇雪恥。
但卻是被平安城主的一把火堵在了雁城,燒光了他的五萬精銳,也燒盡了他的威嚴。
卻也燒燬了眼成都一切,將之變成廢墟,真的可惜,真的奇謀妙策,真的狠……
張師傅嘆著氣,內心更是拿不準他對上這平安城主的勝算。
想要與這樣的人交手,天時至關重要,但對方本身就佔據了半個天命。
但天時會有,卻在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