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過年了,岑安他們也玩得差不多了,去京城看過升國旗之後,又去了東北玩雪也算是趕上了這一波東北的旅遊熱。
等到岑安他們回到滬市的時候,已經一月份了,按照農曆,過年還有小半個月,二十來天。
折騰了一圈回到家裡,岑母總算是有一種落到地的實感。
“哎,你說這不出去還好,這一出去玩了一圈回來,對家還是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岑安整理著這一路買的特產禮物,城陽和兕子這會兒就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大唐看自己的阿爺阿孃了,當然還有很久沒見的奧妙和嚶嚶,城陽在東北報雪狐的時候就在想家裡的嚶嚶。
“媽,你看我拿這些去給姐姐姐夫他們行不?”
岑安將自己整理出來的一大堆推了推。
“可以。”說罷岑母又指向剩下的一半,“這些是你要送給朋友的吧?”
“是啊,出去玩了一趟,爸肯定是要買禮物的,徐西幫了我不少,我也給他帶了一份,其餘的是送給趙先生那邊。”
岑安條理清晰,給岑父和徐西準備禮物,這是不用說,一個是自己老爸還有一個是立志要當自己’義父’但是沒成功的死黨。
至於給趙銘以及趙銘介紹的大佬送禮物,不在於禮物的貴重,而在於心意,而且,岑安也想找他們出手一波好東西了,還有他手裡的外匯,那些個做金融生意的大佬肯定願意買賬。
“嗯,媽就不管了,你有成算就好。”岑母現在就想在家舒舒服服的泡一個熱水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
“嗯,那媽,我帶著城陽和兕子去大唐了啊!”
岑安知道自己母親的安排,帶著城陽和兕子提著禮物就去了大唐。
岑母見他們走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這冷起來了,就是犯困。
大唐。
城陽和兕子跑在前頭,岑安緊隨其後,只是走出山水畫,三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給我幹哪兒來了?”
岑安茫然的看向四周,不是平常立政殿偏殿的模樣,而是一個大帳篷,有些像後世的蒙古包,從裡面看還是很結實的,還有金色刺繡龍紋,帳子裡面光禿禿的,一張榻一方桌,還有就是掛著的一幅畫。
然後沒了,其餘的啥都沒有。
“啾啾~”
兕子也很茫然,在不熟悉的地方只有緊緊抓住熟悉的人才能給小孩兒安全感。
所以兕子拉著承乾轉身就往岑安身邊靠,兩個小傢伙很是自然的一人抱著一條腿。
“別怕,兕子城陽不怕,沒事兒啊,舅舅在呢!”
岑安放下手裡的東西,轉頭看去,這畫就是在大唐的那一幅啊。
岑安皺著眉,讓城陽和兕子站在畫的邊上,“城陽,你是姐姐,牽好妹妹,舅舅去看看這裡到底是哪裡,若是舅舅喊了快跑,你們別管,直接就往畫裡跑,知道嗎?”
“舅舅!”
城陽立馬拉住了岑安的手,小朋友又不是兕子那個兩歲的孩子,自然知道岑安的意思。
岑安笑了笑,“這畫除了你阿孃就是你阿爺能夠拿到,在大唐,可不會有別的人有這個本事,舅舅剛剛說的話就是,以防萬一。”
城陽自然是相信自己家阿爺的本事,在大唐,阿爺就是天。
“嗯,我知道了。”
城陽轉頭看了妹妹一眼,鬆開了手。
兕子懵懂的大眼睛在城陽和岑安兩人之間轉了轉,隨即兕子抱住了岑安,“啾啾~~一起~~”
現在天氣冷起來了,兕子穿著厚實可愛的白色小棉服,咖色的棉褲和毛絨小棉靴,頭上帶著可可愛愛的護耳咖色小貓帽,白胖的小臉上大眼睛佔了大半,可愛得緊。
被這樣一個胖乎的小貓抱著,岑安還真就沒有下狠心給人推開的決心。
“兕子啊,不用陪著舅舅的,沒事的。”
“要!”
兕子不撒手,很是鄭重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這小傢伙,看得人心暖暖的。
“城陽也要。”
城陽也撲了上來,兩個小朋友跟個疊疊樂一樣,差點給岑安撲倒。
“可是、”
“兕子,城陽,你們回來了!”李泰掀開帳篷從外面進來,看見岑安還規規矩矩的拱手問好,“舅舅好!”
李泰滿臉喜色,臉蛋還有些高原紅,看來外面挺冷的。
城陽和兕子見是李泰,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