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了!我們兕子和城陽可是公主!”岑安這會兒放鬆下來,接梗的嘴又上線了。
兕子驕傲叉腰,圓滾滾的小肚子一挺,“系幾系雞羊公主~~~”
“小安,所以這另外一頭,真的是大唐?”岑父現在能夠聽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
“對鴨,繫系幾的家~~~”兕子很樂意跟人介紹她的家,雖然沒有現在岑安的家涼快安逸,但是那是兕子的家,她從來都是為家,為家人自豪的。
“也是城陽的家!”城陽笑得端莊靦腆。
岑父木愣愣的點頭,看向山水畫的眼格外懵懂,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此刻眼神懵懂宛若稚童。
“行了爸,我跟你說這些,是想要告訴你,咱們現在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有錢了,你就不用擔心這些東西來路不明瞭。”岑安拍著岑父的肩膀安慰。
“可是這些東西……”岑父還是心有慼慼。
“放心吧,你兒子我會處理好的,您老就安安心心在我這裡養老花錢!您要做的,就是保密!”
岑安又是好一番安慰,推著岑父進了主臥。
“好了,去好好洗個澡,換上咱們的高階絲綢睡衣,我去給你們準備準備豐盛的晚餐!”
岑父呆呆的點頭,隨即抓著要走的岑安問道:“這事兒我能跟你媽說嗎?”他還是要跟老婆子一起說,一起商量才有底兒。
“當然可以啦!我媽可不能瞞著。”
岑安從來沒有想著瞞著父母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行,那你去吧,我想想咋跟你媽說!”岑父眼神都發直,想來是剛剛岑安和兕子伸手入畫的場景實在是過於震撼了。
“行,交給你了啊爸!你可以的!加油!”
岑安推著父親進去了,然後退後幾步,搞怪的敬禮。
“岑建國同志!組織相信你!加油!”
“哎呀!別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