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課程很簡單,各位老師展示自己的本事和手藝,然後讓老師們跟孩子們一起玩玩遊戲, 中間混著一個下午茶,這裡還鬧出了一個好玩的事兒,那就是奧妙和嚶嚶很親人,跟小朋友們都玩得不錯,他們有好吃的餅乾和小零食了,都想要投餵奧妙和嚶嚶,但是奧妙和嚶嚶吃不了這些,偏偏這兩個貓不知道自己不能吃,都要想要嘗一嘗,岑安是根本攔不住,最後
隨即又是汝南和岑安講解幼兒園的規矩,最後是和小朋友們一起裝飾幼兒園,讓小朋友對幼兒園產生歸屬感。
放學的時候,岑安還給每個人準備了一個小蛋糕,說是慶祝他們第一天上幼兒園,讓他們拿回家給家裡人分享,孩子們可開心壞了,都在說明天要第一個來上學。
將最後一個孩子送上馬車之後,岑安狠狠的心累了。
兕子和城陽還在裡面跟心靜玩兒,他還是回去吸吸自己的娃吧!
汝南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可是這會兒精神頭兒好著呢,還說要回去跟黃老師學習刺繡。
岑安只能表示佩服,抱著兕子和心靜親香親香,反正除了吃飯上廁所,他就要長在幼兒園的小沙發上。
房玄齡府上。
房遺則今年四歲,是房玄齡第四子,與房遺愛是異母同胞,今天被送去幼兒園了,今天回來的時候,可是全家都在門口迎接。
房遺愛今年已然十歲有餘,已初顯少年風采,身姿挺拔如翠竹,面容俊秀似新月,劍眉星目間透著聰慧與靈動。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流露出一種家族合力培養的自信和從容,雖尚未完全脫去稚氣,但那份屬於少年人的朝氣蓬勃卻早已展露無遺。
房遺直七歲,虎頭虎腦的小孩兒正是皮實的年紀,原本說起去幼兒園的事情的時候,他就很想去的,畢竟去了的話,就不用讀書了,但是年紀太大,他沒有資格,很是羨慕自己的弟弟。
房玄齡房玄齡站在門前,一襲青衫隨風而動。他身形修長,略顯清瘦卻不失儒雅,彷彿一棵蒼松般挺立。面龐猶如刀削一般,線條硬朗而分明,雙眸深邃似幽潭,平靜之下暗藏無盡智慧,宛如繁星閃爍其間。高挺的鼻樑如同山峰聳立在臉中央,微薄的嘴唇總是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像是能包容世間萬物。頜下幾縷鬍鬚整齊而順滑,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更添幾分仙風道骨之感。
這會兒看見自己寶貝兒子下了馬車,連忙上前將房遺則抱起,親熱的詢問房遺則今天在幼兒園怎麼樣?
送孩子去幼兒園這事兒,還是房玄齡給孩子爭取的,當初陛下說出幼兒園入學政策的時候,當時其實大家是不太願意的,玩兒政治的都考慮得多,以為是陛下要將孩子控制在皇室,誰知道陛下直接說,進幼兒園是要給錢,學費每學期五貫錢,只招收三十二個,政策發出三天之後停止招生,在幼兒園上學的小孩兒以後可以直接入學大唐小學(還在建造中……),這純屬於是畫大餅了,但是人嘛,就是這樣,送上門的他們考慮很多,也不稀罕,可是這個機會需要靠搶,靠砸錢,還時間緊迫,他們就一定要上趕著去了。
家中就送去了一個孩子,今天第一天上學,大家可不就得關注關注。
“好玩,阿爺,我還帶回了禮物!”
房遺則這會兒手上沒有拿著,在房遺愛的懷裡轉身看向剛從馬車上下來嬤嬤。
嬤嬤立刻將手裡的小蛋糕舉起,給主家看。
淺藍色的底座上罩著透明的殼子,用藍色的絲帶固定,內部是一個六寸大小的熊貓頭形狀的蛋糕,上面還用大唐的文字寫了開學快樂,很是漂亮可愛。
“哇,這個是蛋糕是不是?”
房遺愛直接衝了過來,十歲的少年已經有一米五左右了,仰頭看著嬤嬤手裡的蛋糕,很是激動。
房遺直也衝了過來,跟個小炮仗似的,拉著他哥問道,“哥,啥是蛋糕啊?”
“這個就是蛋糕,但是蛋糕,不是都長這樣的,還有很多其他形狀的蛋糕,很好吃的。”房遺愛也是在國子監吃過李寬隨手給的小蛋糕,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蛋糕呢。
“哇,那弟弟,我們可以吃嗎?”
房遺直看向自己幸運的弟弟,雙眼之中滿是期盼。
“可以啊!”
房遺則沒有猶豫,“老師說要跟家人一起分享,我要給長兄二兄還有阿爺阿孃吃!”
房遺則本就長得可愛機靈,這會兒嘴甜的沒邊兒,可讓房遺愛稀罕死了自己這個小兒子。
“嗯,我們則兒真乖,知道孝順父母兄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