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不能再去了,妖族居然能滲透進帝都,這是風棄未曾預料過的。
而那延長死亡的妖術也太過於詭異,風棄審視著自己身上傷口。那妖物似乎並不想將自己殺死在這裡,因為他完全可以利用不死的隱蔽性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做出更致命的一擊。
或許那樣的話,自己能夠躲開致命傷,也一定會遭受重創。而他則是可以利用剩下的那麼一點時間,爭取到殺死自己的可能性!
所謂凡事皆有因果,在死或生的問題上。風棄得到了答案,那就是妖族內部也並沒有統一意見。大機率是妖族並不認為風皇一脈還有後人在世,畢竟人族帝國的皇帝已經易主。
所以妖族才只是派了少部分前哨潛入王國內部,如果能解放九鳳九首之一。那麼在那股力量回到北方之後,妖族大機率就會針對自己派出更多的人了吧?
為了徹底的釋放妖王留下的力量,風皇之血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僅存的風皇之血應該是在帝都那密不透風的皇宮之類,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與未來皇帝的太子。流傳在民間的風皇之血,看來是真的成禍患了。
“公子,沒想到這居然是妖族的調虎離山之計。幸好您安然無恙,否則我唯有一死以謝罪了!”
“嗯?他可是受傷了,似乎並沒安然無恙吧?你要不要快點死一死啊?”
“聖女不知男女授受不親嗎?怎就不知避嫌?虧的公子還特地佈下了結界。”
突然闖入房間的聖女,也知道自己理虧,只能略帶怨氣的說道:“我不是擔心他有沒有受傷嘛!畢竟他要是死了,奇門我可就要帶回去給聖上了。”
風棄並不打算介入聖女與馬靈兒二人的爭吵,不過蘇鵬也不知道風棄此時在思考什麼。
只得把重心放在聽女人吵架上了。
“公子不會死,可閉上你的烏鴉嘴吧!你若是再客氣一些,我還會看在公子的薄面上敬你一分,可若是再這般口無遮攔可別怪我不客氣!”
“嗯?你知道你在用什麼口氣跟誰在對話嗎?”
“不過小樹苗上的嫩芽罷了!怕是不消狂風起,便會被路過的兔子給咬下嚼碎。”
馬靈兒的比喻似乎過於晦澀,導致聖女似乎沒有聽懂。
沒能聽懂的聖女,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而是開始思考。
而就在這時風棄突然開口道:“我決定了。”
風棄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思考中的聖女。“你決定什麼了?”
“公子,您終於下定決心了嗎?”
“好了!擊退那些盜賊,想來你們也累了吧?今天就且休息有事明日再議吧!”
蘇鵬感受著那異常的寒冷,感慨道是不是該換入秋的被褥了。
待到睜開雙眼時卻發現徐文鳶正以近乎零距離的狀態漂浮在自己身體上空,四目相對異常寒冷。
雖然徐文鳶很漂亮,但那寒冷的鬼氣還是壓制住了蘇鵬躁動的心,並開始疑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引得老祖宗不開心了。
“老祖宗,您幹嘛呢?”
“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
“凌晨一點左右,那個時候你和小乙姐正聚精會神的在客廳玩遊戲,我也不好打擾你們就先一步直接回房了。”
“為什麼你身上有一股很濃烈的妖氣?如果不是跟妖怪在同一個密閉空氣待很長時間是不會有這種味道的!”
“那個啊!你聽我解釋就知道了。不過老祖宗您能不能起開一點點,我現在有點冷。”
“嗯!”
花了一個多小時將這幾天的遭遇中的絕大部分能講的都講完了之後,徐文鳶滿意的點了點頭。“日之狼與月之狼嗎?代表邪氣的四凶之一,饕餮的後裔。相信他們沒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龍作為四象之一青龍的族裔不也有諸多作惡的記載嗎?所謂正邪善惡無非是關乎我們人的立場罷了,反正我相信他。”
“行吧!不過你說有一種能重塑肉身的生命之水在幽冥界的事情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特蕾莎親口所述,赤與紅的靈魂是一對剛出生尚未開智的雙胞胎嬰兒,以生命之水澆築泥土為肉身,又注入靈魂再以雷恩與特蕾莎的血為媒介開啟靈智與力量。現在赤與紅可都活蹦亂跳的,充滿了活力。老祖宗您也見過她們不是嗎?”
“確實!還挺可愛的兩個孩子。”
“這個生命之水有點像女媧娘娘捏土造人的傳說裡,那點化泥人的水。如果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