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告訴她去幹嘛,就說我們王家想和許東和解,請她再幫忙牽個線,鶯鶯應該會去的。”王永圖的確是個狠人,利用起外甥女來毫不手軟。
“哎,這樣也太對不起鶯鶯了吧?”王喻義還講點隔代親,哀嘆了一聲。
“爹,這也是為鶯鶯好,長痛不如短痛。只有許東死了,她才能安心待在唐家。”王永圖進一步勸說道。
“那行吧,你安排去辦吧,以後讓唐家對鶯鶯好一點。”王喻義最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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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一輛馬車及一些隨從來到了大沽口城前。李鶯鶯還是經不住王家勸說,內心也想再見下許東就過來了。
雖然有點納悶這次怎麼跟了好幾個不認識的人來,其中一個還帶著斗笠、遮著臉,很是奇怪。但王家說是專門安排保護她的,也就沒多問了。
大沽口城當日剛好是鎮撫陳有民當值,陳以前在許東衛隊任職,當然是認識李鶯鶯的。一看她們也只有十幾個人,簡單問了下後就放進來了。
李鶯鶯得知許東不在,還很是吃驚。出來前,王永圖可是告訴她在的。陳有民以為李鶯鶯不掌握許東的行蹤,也就沒多想。因天色已晚,就安排她們一行先住下了。
晚上夜深之時,與李鶯鶯一同過來的兩個隨從,包括帶斗笠的人,先是去了大沽口城守金大勇處,接著又一同去了守備沈鑫魁處。
守備沈鑫魁在大沽口的家中,正廳裡坐著四個人,分別是沈鑫魁、金大勇和一個隨從打扮的青衫人,還有一個赫然就是王永圖。
“王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許大人是真心打韃子的啊。”沈鑫魁開口說道。
“許東他打韃子的事不假,但他擅殺朝廷御史、擅自佔領大沽口,哪一件不是犯了作為臣子的大忌。這次在張家口前線,聽說打不過韃子又擅自逃跑。
所以皇上親自下旨,要捉拿許東問罪。關寧的5000鐵騎已經在城外,我是看在你與我王家多年相識份上,親自涉險前來勸說,並帶來了內閣首輔溫大人的親筆信,你們難道還不想珍惜機會嗎?”
王永圖不愧老奸巨猾,又臨時給許東安插了一個擅自逃跑的罪名。
“許大人這麼信任,我不能對不起他。”沈鑫魁猶豫了半天說道。
“糊塗,許東犯了朝廷大罪,自然就不是什麼許大人了。你是要當朝廷的官員,還是去當許東的偽官?
你想打韃子,兵部可以把你掉到錦州前線去。這次關寧鐵騎也來了,剛好可以調過去,至少給你一個把總的官職。
而且實話告訴你,許東在張家口已經兵敗,他的長島衛即將瓦解,你們還要留著給他陪葬嗎?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也不用為妻兒老小考慮嗎?”王永圖接著勸道。
“老沈,不是我們想背叛許大人,無奈他已經成了朝廷的欽犯,我們只是迴歸朝廷而已。”
金大勇也接著勸道。他以前當大沽口堡鎮撫,跟王家的商業代理王文華也多有接觸,所以也知道王永圖的身份。
金大勇雖然比較老實,但膽子也小,王永圖又善於把握人心,以朝廷大義一壓,再加上威逼利誘,很快就策反了他。
“守備營鎮撫程有民很得人心,並且對許東十分忠誠,我怕掌控不住守備營啊。”沈鑫魁在兩人輪番勸說下也頂不住了。
“這好辦,你在大沽口堡這麼久,總有一些親信吧,把他們召集起來,明天凌晨先做掉程有民不就行了。”王永圖說完,幾個人就密謀起了具體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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