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這些野人當奴才嗎?”
尚可喜雖然被親衛隊拿槍威逼,卻也不慌張道:“投韃是不得已而為之,除此之外我們還有活路嗎?”
“有,我是登州衛指揮僉事,我可以代表朝廷給兄弟們活路,沈世魁害不了你們,其他人也害不了你們。”許東道。
“你一區區登州衛指揮僉事,說話能算數嗎?”尚可喜道。
,!
“我雖只是登州衛指揮僉事,但是代表登萊巡撫而來,也是代表朝廷而來。我在登州有地盤,有錢有糧,養活廣鹿島的兄弟們足夠了。
關鍵我輩堂堂漢人,能夠剃髮易服,去給還在茹毛飲血的韃子當奴才嗎?能把我們的姐妹交給韃子去蹂躪嗎?就算我們一時苟活了性命,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去見死於韃子之手的戰友?驅逐韃虜,還我漢人江山,才是我輩軍人的使命所在、職責所在!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一陣猶豫後,絕大多數廣鹿島軍官在副將俞亮泰帶領下,爆發出了響亮的回應聲。看來從內心講,大家都是不願投韃的。
尚可喜一看大勢已去,他內心本來也是猶豫的,便頹廢地說了句:“只要能讓兄弟們活命,就聽許僉事的安排吧。私自聯絡投韃的罪名,就由本將一人承擔。”
“投韃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是得有個說法,我看都是許爾顯等人私下聯絡並脅迫所為,尚大人最後幡然醒悟、果斷出手,平息了投韃之事。尚大人覺得如何?”
許東想到尚可喜在廣鹿軍中威望頗高,如果將其推出頂罪,恐怕不利於穩定軍心,就決定做個順水人情,罪責就讓死人去抗好了。
尚可喜自然也不想背上投韃罪名被下獄,加之許爾顯等人已死,就預設了許東的說法,開口道:“那也是本將御下不嚴,出了私自聯絡投韃之事,我決定辭去參將之職,現將廣鹿島各位兄弟,託付許僉事管轄,還望多多予以照料。”
許東也不確定尚可喜是真要放棄參將之職,還是想玩一出以退為進的戲碼。不過不管他什麼目的,先控制廣鹿島軍隊再說。
這時,張大祿帶領的長島作戰營已經來到官衙,控制了庫房等關鍵部位,佔領了制高點。廣鹿島守軍因為軍官都在大廳裡,沒有人發號司令,也不敢反抗朝廷軍隊,所以沒有爆發激烈衝突。
張大祿向許東報告了,呂峰的兩棲作戰營已經控制了碼頭,蛟龍號開了3炮打掉了兩個敢於反抗他們接管碼頭的哨塔,其他碼頭防衛都不敢動了,本方沒有傷亡。
“尚大人暫時先休息一下,請俞副將牽頭對廣鹿島其他將領進行一下篩查,對許爾顯等人的幫兇,有明顯投韃行為,並證據確鑿的,我們必須嚴懲,但也不要搞擴大化,我相信絕大多數兄弟都是沒問題的。
審查完後,儘快安置好兄弟們,我準備調集精銳,乘過年之際偷襲韃子,也算是給韃子妄圖誘降我們廣鹿島的回應。”許東接著說。
“許大人,韃子戰鬥力很強,可沒那麼好打,還請你慎重啊。”尚可喜憂心道。這幾年,他們東江鎮可是被韃子打怕了。
“尚大人放心,這次偷襲以我們登州衛部隊為主,廣鹿島精銳配合,也讓兄弟們看看我們打韃子的決心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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