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然後遞給了李鶯鶯。
陳雲夢、陳雨欣也都湊過來看,幾人越看越覺得驚喜,看向許東的眼神都變了。陳雨欣端起一盞茶對著許東道:“沒想到許公子,上馬能殺敵,提筆能寫詩,真是文武雙全,小女子敬你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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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東畢竟也是年輕人,有美女敬仰當然是開心的,也端起茶杯和陳雨欣碰了下。
此時,幾位衣衫富貴的青年簇擁著一位神態桀驁的公子哥過來遞交作品,三位夫子看了先是皺了下眉頭,邊上立馬有人過去耳語了一番,便都在作品上打上了勾。
就這樣又一首新作就被大聲朗誦了出來:“一叢金盞開滿園,萬種柔情聚眼前。花蕾綻開人面紅,素手斟酒意無邊”
一詩讀完,眾人齊聲喝彩。只有李鶯鶯等人正沉浸在許東的詠春之中,乍一聽這樣的詩,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許東一看幾道不善的目光立即掃了過來,心道要糟,便“哈哈”大笑了兩聲道:“現在這等豔詞都可以公然受吹捧了?”
幾位夫子一聽也不由的羞紅了臉,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臉神桀驁的公子哥本來就看到許東坐在全場最靚麗幾個女子的邊上,心情就很不愉悅,現在還聽到對他佳作的嘲諷,立馬拉下臉道:“什麼阿狗阿貓,都敢跑出來博人眼球,也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這時一個跟班再他裡邊嘀咕了兩句,桀驁公子一臉不屑道:“原來是個衛所粗鄙的武夫啊,能懂什麼詩詞,幾位小姐可不要被他騙了,我回去可得讓家父山東總兵府劉總兵好好管管了。”這小子看來已經是個裝逼的老手了,順勢就把自己高階官二代的身份抖了出來。
原來此人是山東總兵劉澤清的兒子劉之翰,這次登州衛指揮使調整,空出了個指揮同知職位,被劉澤清派人給佔了,這劉之涵過來就是給新任指揮同知站臺的。
隨著時局變化,原來在文官面前矮三分的武官逐漸雄起,特別是袁崇煥被殺後,祖大壽帶兵擅自撤回遼東,崇禎帝也只能好言撫慰,孔有德只憑幾千人就把整個山東搞得翻天地覆,最後還安然投韃,被封都帥。
搞得手握重兵的將領開始牛逼起來,更何況本來就十分跋扈的劉澤清。不僅公然包庇刺殺上官的劉化成,還經常欺行霸市、縱兵搶掠,不把地方文官放在眼裡。
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跋扈,兒子當然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更為囂張。劉之翰也就掛個總兵府參事,小小六品官,佔著老子是總兵,居然絲毫不把四品的許東放眼裡。幾個狗腿子還揣摩劉之翰心思,跑過來推搡許東,想把他從幾個女孩身邊趕走。
許東當然不會慣著,一揮手兩個親衛上來,把劉之翰幾個狗腿子打的鬼哭狼嚎。
劉之翰一看山東地面,居然還有人不給他面子,頓時怒火中燒,居然拔出佩刀砍向許東。
許東側身避過,一腳將其踹倒,並一腳踩在他胸口上,說到:“劉之翰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行刺本官,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不知是他個人的意思,還是劉總兵大人的授意啊,本官一定要上奏討個說法。”
準備上任的登州衛指揮同知劉建林一看壞事了,趕緊上前勸說:“許大人,許大人,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山東軍務系統的,之翰只是年輕人一時衝動,還請大人給總兵大人一個面子,寬恕一二啊。”
許東一想在這個場合,也不能真宰了劉之翰,而且這種廢物,留著更有利於弱化對手。於是說到:“看在同知大人面上,我就不跟小孩子一般計較了,還請同知大人帶回,讓劉總兵大人好好管教啊。”
劉之翰燥得滿臉通紅,嘴裡不斷咆哮:“許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殺了你。”許東對這種無能咆哮直接無視,轉頭對親衛講:“記錄在案,劉公子公然威脅要殺我,還請大家作證啊。”
“許大人,不至於,不至於。還不趕緊扶劉公子回去。”劉建林一臉尷尬的抱拳道。許東前面說了給他面子放人,劉之翰反而威脅要殺許東,這讓他也很被動。
以後一旦在公事上再為難許東,必然被人視為只是劉府的一條狗,恩將仇報,不可交往啊。所以說,無腦的二代就是敵人最好的友軍啊。
一場詩會搞成這樣,只能是一地雞毛了,登州教諭也草草宣佈獲獎作品後走人了。
許東便也陪著幾女一塊出來,李鶯鶯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