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小小的投入,妄求未來數倍乃至數十倍數百倍的收益,我們稱之為投資。
歷史上,這樣的政治投資,每一筆都是在歷史上留下了驚人的濃厚的筆墨,僅供參考,無法複製。
錦衣衛辦事大多低調詭秘迅速,除非是奉了旨意特事特辦,但是駱養性不在這個行列之類,因為他是大腦,錦衣衛的大腦,上承天子,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親自下場幹事了。
休息,休息,外休息,反正,在沒有得到駱養性的命令之前,李源升沒得辦法離開錦衣衛總部衙門的,用錢也不行。
錢和命,大家還是很分得清的。
輕易聽到了遠處門口的腳步聲,在蕭瑟冷風之下,旋轉帶動著枯萎的落葉。
側目,一箇中年大叔型的,微笑帶著些許油膩掩蓋不住一股陰狠的勁頭,還有,極端上位者特有的氣質。
李源升這一輩子沒有見過什麼大官,不過上輩子頂流商賈身份加上資訊爆炸的時代特質,對於眼前這個中年小肥大叔,還是有一定的猜測的。
可能是撈自己出來的錦衣衛一把手駱養性,也可能是錦衣衛的高層之一。不管如何,不要在上位面前表現自己的聰明,特別是小聰明,該表現要表現,但是要藏拙,永遠的。
於是乎,非常有默契的,無端端的蜜月期,出現在了素未謀面的兩人之間。
供給關係良好,是人間最好的結果,在任何事物上。
“大人?!”這陣子,自己的做所作為一定有人彙報上去的,這裡可是錦衣衛衙門,本職工作?!?!所以,所謂的收斂,是內部的收斂,外部的食色放浪形骸之外,理應如此,站了起來,寬鬆的腰帶,一身酒氣。
“好雅興!”
高位者,百分之九十九是社交牛,剩下的大部分是走大運者,如田國丈爺一般,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
“去把我藏起來的幾瓶酒拿過來!”輕聲吩咐一聲,親切地普通看到老朋友一般,一邊解下身上的披風袖子,一邊毫不在意地走了進去。
身後跟隨的手下臉上只是一下子懵逼了一秒。
大人,你哪來的藏酒?!?!
只是懵逼了一秒,就自然地點頭轉身去操辦了。
呵~
駱養性大人說有,那就是有,不需要辯解,不需要那身上的職位俸祿開玩笑。
“請!”
李源升輕笑一聲,往後挪了一下,騰出足夠的空間,順便把酒水點心肉食的位置擺動一下,一個雙人看花落葉飲酒局就成了。
有所求才會有所給,這世間的事情大抵如此,複雜的事情按照這個思路去參考,就可以很清晰多了,儘管看透了,很多時候,還是那麼地破心戮
力無能為力。
………………
當我們看不到敵人的時候,他們可能在彎道超越,再次相見,就是精彩豔豔,蓋壓群雄!
蒙古部,漠北。
蒙古族的強大,只是延伸到了明初年間,以後北部群雄你方唱罷我登場,由瓦剌開始。
以後的蒙古部落,再也出現不了一名復興的英雄了。
1635年,崇禎八年,後金天聰九年。這裡,迎來了奠定接下來幾百年蒙古格局的大事情。
最大的部落之一,首領林丹汗,帶著一眾部卒,在等待著。
是屈辱,亦或許是一種選擇,主要是政治行為。
他們在等待著後金代表多爾袞的到來,歸降,從此成為後金的附庸勢力。
其實,拋開忠義,本是兩族。
能夠在皇太極打穿蒙古一線,繞開大明王朝鑄造的難啃的錦州防線,襲擾中原北京一帶,燒殺擄掠,之後,拖到了現在,再迫於形勢壓力,歸降後金,算是林丹汗夠義氣了。
絕對的政治家,可能在一開始就會兩邊討好,永遠只維持有利而無弊端。
無邊無際的草原,雄偉而荒漠,人多而肥美,人少而瘮人。
歸降,不是投降,林丹汗也不會投降,把自己種族的生命交給對方。
沒有合作經驗與誠信,林丹汗身邊的勇士武將都是披甲帶刃,臉色凝重。
一名和林丹丹長得十分想象的年輕人,臉上帶著不屑與不甘心,明朝上儒家中原王朝聖地,後金只是一夥大一點的勢力,真實地盤此蒙古小得多了,他不是很理解父親的操作。
時間愈加靠近,尚未看到後金人的身影,林丹汗也不急,這歸降本身對他就不利,多爾袞不來就更好